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裏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piáo_jī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毛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01bz.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关起灯来xìng_jiāo,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闆!想做个什么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裏的定义,就是kǒu_jiāo、xìng_jiāo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裏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rǔ_tóu。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rǔ_tóu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rǔ_tóu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rǔ_tóu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裏。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rǔ_tóu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撚着狼友的rǔ_tóu,撚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动撚动rǔ_tóu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撚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rǔ_tóu,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裏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么撚他的rǔ_tóu,撚着撚着,狼友下麵的jī_bā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jī_bā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jī_bā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ròu_bàng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shè_jīng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jī_bā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jī_bā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姦夫淫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裏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撚着狼友的rǔ_tóu,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yáng_jù,腌髒跳动的腥骚ròu_bàng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裏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裏,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儘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jī_b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着狼友马眼裏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