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联邦的任务完成了,病也已经看了,虽然没有找到治疗的办法,但都是我命中注定的,怪不得上将。”苏殷大度的表示不计较了。
“所以上将,我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你看我的病,万一要真是个危险的,上将和我待在一起,被传染上了,岂不是白白害了上将。上将可是肩负着联邦的未来,不能大意。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苏殷幽声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望了望飞行器的窗外,颇有一种她身怀绝症,不愿牵连无辜的高尚感。
塞缪尔:“你要去哪里?”
“天南海北,趁着还有时间,四处去看看。”苏殷重重地拍了一下塞缪尔的肩膀,见塞缪尔纹丝不动,连面上严肃的表情都没有换一下,她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手,说道:“上将,保重。”
苏殷一边摆弄着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掌,一边用异样的目光扫了一下塞缪尔的肩膀,真怀疑这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材质做的?
比飞船的外仓层还硬……
“劳烦上将停一下飞行器,我在前面下去就好。”苏殷指挥道。
飞行器并没有停下来。
塞缪尔离开了驾驶座,吩咐了一声自动驾驶,转身就将苏殷摁在了座位上,说道:“绝症吗?要不你试一试能不能传染上我?”
苏殷皱着眉呵斥了一声:“放开。”
“看来这样程度的接触还不够,不能传染。”塞缪尔富有研究精神的和苏殷探讨说:“不如我们做点别的?”
说着侵略性的信息素覆在了苏殷身上,苏殷的精神也紧绷了起来。
苏殷正色道:“塞缪尔我们不是一路人。”
“殷殷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你我已经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又如何不是一路?”塞缪尔似乎是担心苏殷不明白,他又补充了一句:“有名有实的夫妻。”
将‘有实’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苏殷:“……”
“夫妻之间本就该同甘共苦,既然殷殷说自己得了绝症,时间不多了,我又怎么能放你离开,一个人独活?殷殷——”男人低沉暧昧的气息喷洒在了苏殷的耳畔,“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还是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可以放开你?”
“塞缪尔这里不是艾尔星。”苏殷提醒道。
“所以呢?”
“联邦是个**制的地方,不知道强行标记alpha,构不构成犯罪?”
塞缪尔闻言冷峻的面上浮现了一抹笑意,说:“恐怕殷殷要失望了,联邦有《oa保护法》,唯独没有保护alpha的法律。”
似乎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苏殷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她问道:“那伪造公民身份,勾结星盗,意图危害联邦政权呢?”
此话一出,塞缪尔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苏殷故意做出了浮夸的表情,惊讶道:“会被送上军事法庭吧?”
说着苏殷啧啧了两下:“如果这事情捅出去,也不知道明日联邦的新闻头条会变成什么样?”
“殷殷是在威胁我吗?”
“上将你该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也不想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法子。我倒是还好,做了十来年星盗,早就看开了,大不了被关个几十年。可上将就不一样了,大好的前程,还有你的名声,恐怕都要断送了。”
“殷殷可能不太了解,我讨厌被人威胁。”塞缪尔的手掌放在了苏殷脑后,将她禁锢在了自己身下,沉声道。
苏殷伸手推开塞缪尔:“没有人喜欢被威胁。讨厌而已,多讨厌几次就习惯了。”苏殷还在介怀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所以这时候她拿出来了塞缪尔的论调。
关于威胁,苏殷只说:“有用就行。”
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塞缪尔一句话就让苏殷打消了念头:“军事法庭的审判长是我舅舅。”
苏殷:“……”
塞缪尔似乎是觉得苏殷的模样,好像不太相信,他又说道:“我父亲在国会上议院。”
苏殷脑袋有点懵,突然她鬼使神差的问:“权力很大吗?”
塞缪尔点头:“所以殷殷想扳倒我,还需要再下点功夫。”
被实力打脸的苏殷,在心里欲哭无泪的揪了揪小帕子,面上还维持着高冷:“滚开,你们这些该死的官二代。”
“……不是官二代。”塞缪尔有些无奈的纠正道。
苏殷忍不住跳了跳脚,怒了:“怎么不是官二代?要不是靠着你的父辈,你能这么嚣张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之泽,三世而斩。’?富不过三代,你们这些靠裙带关系的人,早晚——”
这厢苏殷还没来得及诅咒塞缪尔,顺便诅咒他的全家,就被塞缪尔打断了。
塞缪尔:“是官二十七代。”
“官二十……七代了不起啊!就是因为有了太多你们这样的人,才助长了整个联邦的不正当风气。仗着家里的背景,恃强凌弱,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不就是有个厉害的父亲和舅舅吗?了不起啊!少奋斗二十年了不起啊?!如果不是他们,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成就?”
好吧!_(:3ゝ∠)_
确实了不起……
她也想嚣张,她也想恃强凌弱的踩到塞缪尔头上,使劲踩!
唉!一切罪恶的源头,就是她缺个拉风的舅舅,还缺一位在国会当议员的父亲……
苏殷不知道的是,在这个靠基因说话的世界,越是强大绵延久远的家族,其基因经过多年的剔除,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