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子,白出尘大声道:“好,白衣所属,跟我杀啊!”
就在这时,门口守门的一名师弟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门主,不好了,曹阀的人杀过来了,咱们先前出去的人都让他们杀死了,真是太惨了,那么多好兄弟啊!”
双臂轻展,白出尘一鹤冲天,身子在半空中飘然前移,如一只利箭狠狠向前冲去,轻踏着地上之后又只那么足尖一点,瞬间几下就跃到大门之处,紧接着几百名白衣教众也蜂拥着冲了出去。
白衣教总坛门口,往昔繁乱的行人早已不知何时散去,而这时外面却悄然围上来一群手持各式兵器的黑衣大汉,抬眼望去,黑压压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直看得白衣教的人心头发冷,人数对比差距太大了。
四海曹阀的人马加起来五千有余,加上惊雷堂近一千人马,其实力可谓强横,此次出动的人马看上去没有二千也有一千五百人了,全是曹发最精锐的武士,那气势直可盖天灭地。
人马中间并排五个人,前面最突出一身金衫,白发黑须,气质独特,手持金色大刀的正是曹阀阀主“金神”曹景封,在他两旁分别是曹家五神中的其余四神,青衫瘦枯,形如僵尸的老二“木神”曹景缭,白袍矮胖,面含阴笑,形如弥勒活佛的老三“土神”曹景蒲,火焰长袍,面如白玉,方面大耳,唇蓄长短不一好似一个长把状火炬的老四“火神”曹炎,天蓝短褂,瘦削高大,神色冰冷,一副恶汉模样的老五“水神”曹尉。
再后面就是一千二百名曹家一流刀客,一律穿着乌黑色却似乎有些泛着亮光的高级线织紧衣短褂,外面披着同样质地颜色的半截披风,在内里衣服的左上角显著位置绣着一个用金线缝制的“曹”字,身后背着一式的锋刃砍刀,整齐肃然,不愧为曹家精锐执杀武士。
曹阀是一个大家族,除直系门人外,还分为多个旁支旁系,而在选拔人材方面曹家到不分直、旁二系,一律择优录选,以实力来划分地位,故曹家刀客一向好勇斗狠,这执杀武士就是曹家对外征杀的主力武士,属精锐中的精锐,共有一千二百人马。
而就在曹阀人马前面的空地上,到处全是一些惨不忍睹的尸体,或断头,或断腿,或尸体破损,或肠肚横流,看那头上箍着的金圈,身上穿着的白衣,手中握着的银剑,白衣教的人都知道这是刚才遣散的白衣教最底层弟子,本不欲让他们卷入这场杀伐,那知却间接把他们送入虎口,几百人竟无一人能逃出生天。
“白衣银剑”白出尘两边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咬着牙道:“曹景封,我们白衣教与你们曹阀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金神”曹景封得意地冷笑道:“就凭你白衣教这四百来人,哼哼,太不自量力了,以前我不动你白衣教,那是因为有‘天师’张道行替你撑腰,但今天吗,怪你太不识时务了,现在这种局面就别怪我辣手无情,都给我杀,一个活口也不准留,放跑一个,我让你们拿命来赔!”
“白衣银剑”白出尘的唇角不禁抽搐了一下,死死的盯着“金神”曹景封,目光之中闪射着血一般的烈火,愤恨的直欲生吞其肉,狠声道:“好,姓曹的咱们今天不死不休,就让我会一会你们曹家五神的五行刀阵有什么厉害之处。”
面无表情的一笑,“金神”曹景封不屑地道:“就你怕是不够看,老二、老三,这白出尘就交给你们了。”
身子一闪,白出尘的银剑已闪电击出,目标直刺“金神”曹景封,但与此同时,一绿一白两道人影冲天而起,两把大刀硬架住白出尘的银剑,“木神”曹景缭尖声道:“白出尘,和老大过招你还得过我们哥俩这关。”
闷头不语,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是无用,白出尘掌中的银剑丝毫不见减速,剑光冲天而起,闪溜着一抹盈尺的尾茫,在一缩之下又宛似狂风暴雨般罩住曹家五神中的老二“木神”曹景缭、老三“土神”曹景蒲。
杀啊,黑衣刀客对上白衣剑手,偌大的白衣教总坛到处都是上红了眼的黑衣人或白衣人,黑白之色泾渭分明,刀光剑影之处,即是一条条生命的流逝,曹阀的人胜在人多,白衣教的人胜在拼命,双方战成一团。
激战之中,“火神”曹炎对上“千手观音”薛莲,“水神”曹尉对上“智侯”温子陵,曹家五神除了老大“金神”曹景封之外已全部出手。
我早已估量出此仗是必死之局,曹阀是四海府的老头帮派,在南方白道武林中也是一流势力,就凭白衣教这点势力如何与人家抗衡,还是想办法冲出去为好,只要能杀出四海府府城之外,谅他们曹阀势力再大也无可奈何。
“金神”曹景封自得满满地看着呈一边倒的战局,心里好不得意,这白衣教自己早就看不顺眼了,奈何却动之不得,这次趁此机会正好一并解决,投靠北武林那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哼哼,这年头谁有实力谁才可以有资本说话,“天师”张道行凭什么可以号令南武林四阀十三家帮派众多白道势力,还不是自身有实力,加上背后有几家帮派的鼎立支持,硬是力压南方四阀这四大南方本土大势力,只要自己有实力,武林还不是任自己翻云覆雨。
正想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