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最想干我的地方啊。”
我想我已经完全放开了,其实那个男孩看到我们并不是很在意他听我们的讲话,加上刚才在洗手间两个人已经很是活络,所以他已经把半个身子转过来对着我,就像真的在听故事一样,我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偶尔也会冲他微微笑笑,来缓解稍微还有的那么一点尴尬,但我还是尽量地把声音压小一点,因为我真的不想让前面那个可恶的猥亵男人参与我们的游戏。
“然后呢?”看我已经进入了角色,也不再继续逗我,而是追问以下的故事,显然他对这个故事也很有兴趣。
“然后她会把一条准备好的连裤袜穿上,竖在两腿中间的桌腿就被弹力很好的裤口紧紧地拉过来贴在了她的那儿。”两个男人一个在电话里面一个在电话外面出神地听着我讲的故事。
“然后她就会握着桌腿用力扭摆自己的胯,使劲地在紧紧陷在自己内裤中间已经勒出的那条凹痕上摩擦,而每当身体稍稍离开桌腿一点的时候,裤袜的弹力就又会把她拉回来,就像有人真的在干她一样。”
这时我听到了在电话里重重的喘气声,我知道他已经进入了故事,没准儿正在揉搓着自己的ròu_bàng,我想这时我旁边的男孩肯定已经像刚才在卫生间门口时一样硬挺了,这些想像让我也兴奋起来,我感到自己下面开始湿得一塌糊涂,我感到一种痒痒的空落,手不由下意识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真想去隔着裙子压一压我下面湿软的部位,让它好稍稍得到一点点安慰。
“那你是怎样弄呢,我们家的餐桌可是粗粗的方腿儿啊。”隔了一小会儿,喘着粗气问我。
“我用咱们家的晾衣竿……”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说话时微微有些颤抖,我感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虽然我和一起打过sè_qíng电话,但是里面的主持人都是小姐,我也只能陪着骚扰他们,自己从没有给人讲过自己的自慰经历,更何况是这样面对面地对一个陌生男人,而又仿佛就在我身边一样地喘着粗气。
“嗯……继续啊。”这时已经不怎么说话,电话里充满了sè_qíng的意味。
“没有啊,我就是把晾衣杆一头搭在地上,一头靠在墙上,然后跨在上面,再穿上裤袜,感觉真的不错啊。”我偷偷看过去,果然,那个男孩的裤子已经被他的东西高高地撑了起来,这不由让我想到刚才在卫生间门口这个硬邦邦的东西贴在我小腹上的感觉,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充满了yù_wàng,但又得不到发泄,像有一团火一样在我的下体燃烧。
“亲爱的,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太刺激了,我们继续玩得开心点吧。”我知道又开始了他一贯的疯狂。
“你还想怎么玩?逼着我在这里讲了这些还不够吗,我难受死了。”我的声音颤颤的充满了诱惑。
“不够,当然不够,我知道你难受所以才陪你玩啊。”又开始了他那肆虐的语调,我真的很喜欢他这样和我说话,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学不会说脏话呢。
“那你想怎么玩啊?”
“让我想想,……这样,告诉我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那件米色的外套啊,还有你喜欢的银灰色西服套裙。”
“里面呢?”
“你又来了,当然是内衣啊。”
“什么样的内衣啊?”
“就是那套紫色的,没有肩带的那件。”
“把它脱下来。”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旁边有人啊。”我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我们不就是喜欢这么玩吗,我要让你湿湿地来见我,我要你在路上让我玩死,在你熬不住的时候就到我这里了。”
“可是,……”
“你自己想办法啊,我电话挂掉,你脱完了给我打回来。”
的电话挂掉了,客车在黑夜里行驶,我头顶的灯依然默默地照在我的身上。
“你们两个可真开放,”那个男孩刚刚回过神来,对我搭话说。
“是啊,他总是这样胡闹。”我随便地答着,心里却在想着怎样可以在他面前把西装里的乳罩脱掉而不露声色。
“还痛吗?”他问我。刚才在同讲电话时,其实我的右手一直都放在右边被撞痛的rǔ_fáng上,其实那里早已不痛了,反而被挤擦过的rǔ_tóu一直都硬硬地挺在那里,在的挑逗下更是莫名其妙地兴奋,而我正好有一个借口可以堂而皇之地把手放在那里让我享受到一点被触摸的感觉。
“还有一点。”我笑笑,盯着他的眼睛回答,边看着他,我的手继续轻轻抚摩着那只幸运的rǔ_fáng,天哪,今天是怎么了,我居然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样摸自己,我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跳动。或许我可以拿这个来做借口把乳罩去下来,即便让他发现了,也说得过去。
想到这里我不再说话,转过头看着前面的电视,右手从胸口垂下来放在我的大腿上,又换了左手放在右胸口轻轻地揉搓,我清晰地感到我的rǔ_tóu轻轻摩擦在松松的乳罩里在发涨充血,这sè_qíng的感觉让我渐渐积累着勇气。
慢慢地,我试着把在右胸轻轻游动的左手往回撤一点,我的手指移到了西服开口处我露出的乳沟上,当我的手碰到自己的rǔ_fáng时,我感觉到一种新的刺激,这又不同于刚才隔着两层衣服摩擦rǔ_fáng的感觉,刺激的存在是如此地清晰实在。
我的手就这样停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