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曾经讨论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有时我们也觉得或许这种理论只是给我们自己的行为一个借口,但是,既然我们如此enjoy这种生活方式,索性也不去想很多了,只是在行事的时候尽量选择合适的互动对象,如果对方表示出一点点的不接受我们也不会进行下去,因为暴力和勉强永远带来不了真正的快乐。
车子终于驶进了这个城市,一个小小的安静的地方,进城没有多久就到了当地唯一的这个长途车站,车站的规模非常的小,车场里随便地停着几辆过夜的客车,门口是亮着顶灯等晚班客的出租车。
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和我打过招呼匆忙地跳下了车逃也似的走掉了,我想他可能不敢见到吧,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或许并不能真正理解这种游戏。
看到跑掉,穿成这样的我在车上不敢久留,匆匆地收拾好东西向车门走去,车门外面吵吵嚷嚷,原来是趴客的出租司机挤在门口抢客。
“小姐,坐我的吧!”……“坐我的吧!”……“您去哪啊?”……
我站在车门里向外张望,并没有看到,一阵风吹过,撩起我身上仅剩的外套,我赶紧用手按住没有扣底扣的下摆,后面那个讨厌的司机说如果是等人我可以在车上再坐会儿,想起路上他吃我豆腐的那张脏手,我还是往车门下挤去,已经就在附近,我可以给他打电话。
门口拥挤着的司机又是一阵骚动,无数双手向我伸来,有人还拉扯着我的衣服,我后悔为什么刚才不把胸前和底摆的扣子扣好,我的大腿和rǔ_fáng在拉扯之下暴露在一群北方男人的拥挤中,我感到有几只手趁机摸了一把我的屁股,还有人从旁捏了捏我的rǔ_fáng,但是如此之多的手让我防不胜防,我也只好不顾这些揩油的动作从人丛中往外挤,希望他们的手可以干净一点。
“操,这个娘们儿,光着腚呢!”
“妈的,真他妈够骚的!”
“上海来的,就是骚!”
“操,你干嘛挡着我,没摸到!”
“香喷儿喷儿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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