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
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
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
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
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
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
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
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
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
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
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
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
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
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
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luàn_lún深恶痛绝,即使我是
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
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
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
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
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
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然后就参加
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
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
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
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
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
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
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
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
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
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
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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