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那么多人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阿墨将小教鞭收回握在了手里,一边掂着它一边退回了白板旁边,“人在身体或者是心理产生苦楚的时候,脑子里会分泌出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就好比能够产生愉悦和幸福感的酵母一样,帮助当事人能够尽可能地挺过这场苦难。”
说到这里阿墨顿了顿,用小教鞭指了指白板上的那行字迹:“有些人这种物质的分泌量非常多,所以当他受到外界痛苦的刺激时,就会觉得特别爽,从而衍生出了愉虐这种新式的行乐方式。而你女的女人恰恰就是这样的人,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回想起在公寓里反绑住曼曼,修理她小屁股时候她那副爽翻了天的样子,我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好了,我就不跟你深入讨论下去了,反正你也听不懂。”阿墨继续说道,“你啊,只要知道俱乐部活动的三条基本原则:安全,清醒,纯自愿,就该明白那些俱乐部成员是自己觉得欲罢不能,才会爬到我们跟前求我们用高跟鞋戳,用鞭子打的了。你在坐爱的时候如果能适当的让你的女人感受到痛苦的话,这反而是对她的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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