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的床垫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她丰满、美丽的屁股。她有些紧张,心
裏明白这样的姿势非常危险,一定会激起那些罪犯更疯狂的欲念。一想到她马上
就要像母狗那样被男人们从后面姦淫,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果然,一个男人跪在了她分开的两腿之间,她高耸的屁股和充分暴露出来的
yīn_bù正好在那个男人的小腹前。沙郎歎了口气,知道自己很难逃脱再次被强姦、
lún_jiān的命运,只能暗自告戒自己不要在男人们的姦淫中达到高潮,不要让自己的
身体在男人们的lún_jiān中背叛自己。她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强悍起来,抵御住男人们
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让他们除了强姦和lún_jiān以外再得不到任何东西。
沙郎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做好了心理和身体的準备,决心在忍受从身后插入
的淩辱时绝不再发出淫蕩的呻吟声。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双大手紧紧
抓住,将她的两个屁股蛋使劲向两掰开,身后的罪犯重新调整了在她两腿之间的
位置。然后,沙郎突然瞪大了眼睛,满脸恐惧的表情,因为她感觉到身后的男人
正将粗大的guī_tóu顶在她的gāng_mén上。沙郎痛苦地摇着头,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
非常不人道的xìng_jiāo方式,她即将被身后那个可恶的男人暴力鸡奸了。
“哦哦哦……,不!不!不!……不要啊,拜託不要……不要干那裏啊……
不要这样强姦我……,拜託,你们会弄伤我的……,别,别……,啊!不!不!
……那裏从来都没有人碰过的……,拜託……”沙郎大声叫着,哀求着,但她的
哀求得到的只是嘲讽和得意的笑声。
“不不不!……别这样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沙郎歇斯底里
地尖叫着,但她的嚎叫换来的却是那些罪犯的鼓掌和鼓噪,“好!好!就这样使
劲干这个婊子!肏烂她的骚pì_yǎn儿!哈哈哈……”
身后残暴的插入让沙郎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chù_nǚ小菊花被一根超过
1o英寸长的粗大yīn_jīng野蛮地撑开,几乎句要被撕裂了。身后的男人在将guī_tóu全
部插进沙郎的gāng_mén后,动作立刻就猛烈起来,一纵身将粗长的yīn_jīng全部插进了女
人的直肠,接着就快速抽动起来。15分钟后,在沙郎声音嘶哑的哭号中,那男
人将jīng_yè射进了她的直肠裏。男人刚一退出去,沙郎立刻瘫倒在了床垫上。
沙郎的痛苦表情并没有让还没有侵犯过她gāng_mén的罪犯们产生怜悯之情,她被
撕裂滴着鲜血的gāng_mén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兽行,几个男人一拥而上,轮流将粗大的
yīn_jīng插进沙郎gāng_mén裏使劲chōu_chā着,直到每个人都把jīng_yè射进她的直肠裏,才算放
过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残暴的lún_jiān终于结束,沙郎疲惫地躺在骯髒的床垫上,
嘴巴、yīn_dào和gāng_mén裏都灌满了罪犯腥臭的jīng_yè。她抬起头,意识慢慢情形过来,
明白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噩梦般的折磨,她被那些被她投入监狱的骯髒黑人罪犯
野蛮地lún_jiān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胴体,看到从她红肿的阴
道和gāng_mén裏还在源源不断地朝外流着浊白腥臭的液体。
“哦,上帝啊!……我的衣服在哪里啊?”沙郎心裏想着,紧张地四下裏张
望着,她看到地板上扔着她的高跟鞋和那件长外套,而她的其他衣服都已经被撕
碎,又被男人们的大脚踩得几乎分辨不出颜色了。
她挣扎着慢慢从床垫上下来,拣起那件长外套穿上,遮住自己赤裸骯髒的身
体,再坐在床垫边,穿上高跟鞋。现在,能够遮蔽她身体的只有长外套和高跟鞋
了。刚才蹂躏她、lún_jiān她的那些罪犯早就不知所蹤,这时沙郎才突然想起刚才卫
兵告诉她的那个紧急按钮,赶忙过去按钮呼救。
两分钟以后,两个高大魁梧的白人卫兵来到房间,将沙郎带回到楼裏,但
他们对沙郎痛苦的表情满身的污秽却视而不见。在监狱的办公楼内,卫兵告诉
沙郎说,监狱管理人员今天不在,他无法安排她去见她约见的犯人,只能请她改
日再来了。
这时,沙郎已经顾不上去找那个罪犯了解他同伙的犯罪证据,而是急于离开
这个让她不寒而慄的可怕地狱。她甚至没有去考虑她今天怎么会陷入那样可怕的
境地,没有考虑为什么已经安排好的约见竟然会变成了野蛮的lún_jiān,只想赶快回
到家裏,彻底清洗自己满身的秽物。她在卫兵的陪同下急匆匆地走出监狱大门,
开着自己的车飞快朝家裏赶。她看了看车上的钟錶,心裏稍微感到放鬆,因为今
天她丈夫要和几个同事工作到半夜才能回家,她还有时间清理好自己的身体。
在监狱的管理规定中规定,只有所有来访者全部离开监狱后,管理人员才能
下班。但沙郎并不知道这一条规定,所以也不知道卫兵其实是欺骗了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