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杨乐天又追问了一句。
“做了这些事,我们会下地狱的。”女人自言自语道。
“下地狱?”杨乐天问。
“你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说到这里,这个女人突然紧紧抱住杨乐天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女人的身心还在激情余韵中似乎还在激烈交战。
“不会有事的。”杨乐天安慰着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与女人的性感差异。像怀中这个女人这种一开始矜持、像读书般一板一眼的女人,从各种拘束中解放,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shú_nǚ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情爱的世界里,那是女人ròu_tǐ的崩落过程,同时也是女人身体恢复潜藏本能的模样。人们说:女人似水!水,其实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存在。轻柔流动,又无坚不摧,随处可见,垂手可得。又随心而变,不可捉摸。
窗外,夜风呼啸,树叶一叠又一叠地磨擦,沙沙不断。心情便如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含苞、绽放、枯萎。有人说情到深处人孤独。但是孤独的意境中总有一道靓丽永恒的风景留在心底。当有风有雨更有无尽思念的夜晚来临的时刻,那么一缕风吹过就会拂动那幽幽的情怀,犹如一首隐隐传来的熟悉曲子荡起心湖的涟漪!
又一次的激情之后,女人专注地沉浸在xìng_ài满足的余韵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她的身躯还留着高潮余波,有些汗湿而滚热。只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丽色。回想初见她时的那种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那种不敢逼视的姿态,如今经过杨乐天肆意的拥吻、爱抚和疯狂的xìng_ài,变得风韵温雅,鲜嫩滋润。
“干嘛这么盯着看我?”女人浅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我在看我们以前是不是曾经见过?”杨乐天笑着说道。
“我们见过?不会吧?”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们没见过?”杨乐天轻笑着说,“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你不希望再见到我吗?”
“你这小滑头,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详细情况?包括姓名,电话等。”女人的脸颊像盛开到生命极致处的鲜花,如斯璀璨,如斯烂漫,如斯完美。仿佛有一缕温柔婉约的芬芳,翩然飘过。
“呵呵,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杨乐天在她的额头上了吻了一吻,杨乐天如此想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女人,而是一个有财富,有地位,甚至是一个有官位的女人,联系上了她,以后会对自己的事业应该有所帮助的。
“算啦,就告诉你吧,谁叫我对你这个小滑头也这么投缘呢?不过也只能限于我们两个之间知道,千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更不能让举行这场游戏的主人知道,知道吗?”女人说道。只见那床头的柔和灯光,如红红的夕阳,斜映双颊,艳丽不可方物。
“我知道。”杨乐天低下头吻了她一下说,“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我叫林婉,是这座城市的副市长。”女人慵懒得说。
“什么?副市长?”杨乐天低呼一声,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地抱起,一股激情顿然在心底涌动。一阵深情的拥吻之后,杨乐天喊了一声:“市长大人!”
林婉双手把杨乐天推开,“别叫我市长,你应该叫我婉儿姐姐!”杨乐天看到在林婉那深湖般的眼睛里,带着些淡淡的幽香,温婉清澈,让他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好,我叫你婉儿姐姐。”杨乐天抱着林婉,再度将脸贴在她的胸脯上低声叫道。
林婉伸开双臂也再度把杨乐天抱住,下颏顶在他的头发上,真的好象是姐姐在抱着弟弟一样。她仿佛像一弯静静地水,几乎看不见在流淌。她似乎也在享受着一种极喜欢的感觉。自自然然飘荡着一种淡淡悠悠,寻寻觅觅,若有若无却又时时缠绵在身边渐渐蔓延的那种幸福。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美。不论年轻或是老迈,都会向往且渴盼如此的温柔情怀。靠近你,是因为你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此时,想执你的手轻问一语,是前世美丽的相约,让彼此在今生温柔的相逢;还是前缘未尽,来到今世再续?沉湎的心情在静寂的子夜里,显得如此缤纷且温馨,这一刻,杨乐天忘记了所有的忧郁和不安。
“姐……婉儿……婉儿……姐……”杨乐天的心底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美感和心灵沁润的甜蜜。
杨乐天把林婉白细的手握在手里,轻缓地爱抚着。然后从手指尖到肩膀,从足趾到大腿;时而轻抚,时而吮舔。脚,是先从大拇趾及第二趾开始,而后逐渐向上游移。因为腿部的神经末梢是由上而下分布的。手,则由中指开始,而及食指与无名指,三指交互摩擦。先磨擦手背,而后进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上肩膀。在手脚的爱抚动作完毕后,我的左手就紧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性感带爱抚,同时用我滚烫的唇去亲吻。吮吻也是依顺序渐进,先吻颈,再吻额。然后是胸和rǔ_fáng,并用齿轻咬耳朵、rǔ_tóu。
林婉的凝重喘息令杨乐天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的rǔ_tóu,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钟爱的yīn_máo丛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