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天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毫不显做作,袁婷婷闻言不禁为之一动,她也颇显动情的说:“你能明白我的一片心就好,我不想让你离开我不仅是在感情上我需要你,更是在事业上需要你,你明白吗?”
听罢,杨乐天刚才还满腔柔情的心蓦然一凉,心中暗想:“我是明白了,你要我帮你对付于洁,所以不想让我离开临海,是吧?”想到这,杨乐天心中满不是滋味,其实说穿了,袁婷婷和于洁都差不多一样,所不同的是于洁是利用胁迫,诱惑等方法让自己来帮她;而袁婷婷则是利用感情来让自己帮她,尽管手段不一样,但其目的都是一样的。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何尝不是也一样,自己之所以愿意和袁婷婷好,其大部分的原因还不是因为秦晓露离开自己,自己急于找一个比秦晓露更好的,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和失落,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看上了袁婷婷的财势和美貌,真要说到自己是不是真的爱她,杨乐天至今也不敢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想到这,杨乐天心里也好受了一些,心想:“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生死不逾的爱情啊?大家在一起只要互相看着顺眼,不别扭,那就可以过一辈子,也不必去刨根问底想知道对方究竟是爱自己多一些,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搀杂在其中?因为人不可能生活在真空之中,活在这个社会就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因素。要不现在的男女结婚首先考虑的不是对方的人品怎么样,而是有没有车子,票子等其他硬件实施呢?当然,你也不能因为对方要求车子,票子就否认对方的人品,认为对方不爱自己。辩证唯物主义早就证明,物质决定精神。”
想通了这一切,杨乐天也就不再钻袁婷婷是爱自己还是利用自己这个牛角尖了,于是说:“我明白,你今天找我来不光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可以反击于洁一下了?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
“现在具体办法还没有想到,就让她多嚣张一会吧,不过我们也不用那么悲观,因为公司的管理权还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她虽然夺得了西北地区分公司的控制权,对我们有些威胁,但还构不成致命的威胁,所以我们也不必太紧张。今天我找你除了想告诉你这事以外,就是想和你说,你在于洁身边做事,要多博取她的信任,多掌握一些核心事情,这样我们在和她斗的时候就会占取先机。”这时,袁婷婷显出一幅精明女强人的神色。
杨乐天心中不由苦笑,暗想:“于洁叫我多多博取你的信任,而你又叫我多多博取她的信任,唉,看来我要变成双面间谍啦。”心中这么想,口中却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接下来两人都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四目相交,相视一笑,然后各自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起来。此时,杨乐天双肘支在桌子上,端着咖啡,而头却扭向一边,看着玻璃墙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此时虽然是下午,不是街上人流的高峰期,但由于是处在市繁华地带,所以街上仍有不少的人。有的来去匆匆,有的悠闲漫步,有的面带微笑,神采飞扬,有的愁眉苦脸,焦灼不安。真是一副活生生的世态众生相啊!
“你在看什么呢?”袁婷婷放下杯子问。
“你说人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人生不过区区数十载,转瞬即逝,我们何必要活的那么累呢?何不快乐一点,轻松一点?”杨乐天转过头对袁婷婷说。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意有所指啊?”
“呵呵,我哪有什么所指啊?只不过是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有些感慨罢了。”杨乐天笑道。他知道袁婷婷肯定误会自己是在劝她不要和于洁再争斗了。其实他这话确实是属于一时感慨,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在里面。
袁婷婷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你知道秦晓露她怎么和我堂弟袁成彬认识的吗?”
杨乐天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事。自从和她分手后就一直没和她联系过,也没有见到过她。要不是那天在婚礼上看到过她,我还以为她已经不在临海市了呢。”说完,杨乐天顿了顿,试探性的问:“你堂弟知道我和秦晓露以前的关系吗?”
袁婷婷将脸一沉,嗔道:“就算他以前不知道,那婚礼过后他肯定就知道了,因为你那天的表现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你和她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啊。”
杨乐天尴尬得一笑,暗想:“是啊,就那天的表现来说,任谁也看地出来我和她之间有不一般的关系啊,难怪秦晓露那天在游艇上对我是那副态度了,原来是怪我不该泄了她的底啊。可我当时真不是想有意给她难堪的。”想到这,杨乐天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那天你也看到了,在酒店房间里她和她的上司,那个叫做什么成大富的在一起,现在怎么又和你堂弟在一起啦?”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听我堂弟说,他们认识有半年了,觉得彼此合适就结婚了,详细情况他没说我也就没问了。至于那个什么成大富,我更不会对我堂弟说的,没意思!”
“是啊,以前的事再拿出来说确实没意思。”杨乐天心中暗想。这时,袁婷婷看了看表说:“好了,我们出来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吧,得回去了,还要回银行一趟。你呢?是回公司还是直接下班回家?”
杨乐天看了看天色说:“嗯,还是要回公司一趟,我可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