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算在不得已的时候出手的,让冷善一方得胜原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这边上官清走上台,却见到曹墨正在向坐在曹鹿手边的一位中年美妇说着什
么,神色恭敬,但那美妇却始终容颜冰冷,直到曹鹿也开口劝说,才神色微微动
容,起身也走上台来。
“贱妾名为玉容,现居雪宫副宫,老先生有礼了。”美妇上台后仍然冷淡,
但语气却极为客气,显出了一派宗师的气势。
“在下fēng_liú神剑上官清。”虽然玉容很有礼貌,但那冷淡的摸样让上官清心
中很是不快,言语之间已有了淡淡不满。
可是无论上官清语气如何,这“fēng_liú神剑”四个字却如同泼入油锅的冷水一
般轰然炸响。想当年fēng_liú神剑风头之响如今的年轻一辈怕是不曾知晓,但对老一
辈而言却称得上如雷贯耳。当年上官清凭着一手破云摘星剑法,自出道以来全无
败绩,堪称神话!
听到上官清之名,美妇面上也是掠过一丝惊讶。但也随即冷淡了下来,毕竟
雪宫之名在江湖中也称得上神话之名,随便一名具有出宫资格的子,便是江湖
上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她这个副宫了。
上官清却不知美妇心中所想,但以他今日赤火四阳功的修为,对付这夫人,
估计只出六成功力便够了。
正当两人劲气外放,打算动手之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突然在台下响了
起来——“我说各位,这曹墨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盟,这比试没必要了!”台下
顿时哗然,不过片刻,就在台下让出了一大片空地,一个瘦小的汉子就在那空地
中央。显然是众人不想跟这个口出狂言的人站在一起,敢对南武林盟如此说话,
自己和他站在一起被牵连了怎么办?
无视曹墨一方的阵阵怒喝,那瘦小汉子依旧阴阳怪气的说:“曹墨,我说你
好不要脸,本来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应该高兴,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与你
女儿luàn_lún通奸,行这qín_shòu之事吧?”此言一出,人群之中顿时迸发出了更加巨大
的声响,人们纷纷议论,确实,如此惊人的消息,任谁乍听之下都感不可思议,
想那常之家父女也不可能行这qín_shòu之事,更何况曹墨这位以道德闻名的大侠呢?
“嚯,大家都不信呐,那曹鹿小姐,能不能让大伙看看你的守宫砂啊,要是
大伙觉得不够,我还能找一位证人出来的。”瘦小的汉子感到附近不善的目光,
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气定神闲的拍了拍手,一个六旬老者浑身战抖着从曹府的下
人堆中走了出来。
老者浑身哆嗦,经由曹墨面前时猛地跪在地上,冲着曹墨狠狠的磕了几个响
头,直到额头布满鲜血才起身走到台上。
老者尴尬的看了看台上的上官清与玉容,做了个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小的是曹府管家曹忠,小的可以证明,老爷与小姐乱……luàn_lún确有其事,而且
不光老爷,二老爷妙檄真人也和小姐luàn_lún了……”
自老者上台的一刻,台下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便是曹府的管家,一见他是证
人,有不少人当下就信了大半。
见到场面已为自己所控,那瘦小汉子顿时得意洋洋起来。
听到此事,美妇悚然动容,而上官清却仍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当日他与冷
善私下谈论之时,就已经订好了这件“毒计”。当初,冷善两次与上官清商量夺
得南武林盟的势力,初次上官清还有些犹豫。然而第二次,为了得到北武林盟
的势力协助,上官清性便把自己设计让曹氏兄与曹鹿luàn_lún的事情全盘托出,
没想到冷善只是思片刻,就想出了这一套毒计。如今,这公开的事实已经算的
上板上钉钉,没得狡辩了。
但不知为何,上官清看着曹鹿那戏谑的表情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安。
这丫头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不像是平常那个睿智的她……
果然,就在人声鼎沸之时,曹鹿盈盈站起,对着人群轻施一礼,语调婉转悦
耳的说道:“诸位前辈请听曹鹿一言,”待得人声稍歇,财路继续开口说,“的
确,曹鹿已经并非完璧之身,”说着,曹鹿挽起衣袖,逛街的手臂之上并无守宫
砂的红点,“但这却是因为淫贼的侮辱,可惜曹鹿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才会遭人淫辱。”
“今日一是说明真相,免得众位前辈遭人蒙蔽,二是曹鹿无法任由那人继续
逍遥法外,想让众位前辈为曹鹿做,找出那淫贼,免得又其他人继续遭到毒手。”
说完,曹鹿盈盈拜倒,这一举动惹得台下众多为她痴迷的少年英杰大声呼应,不
但将她luàn_lún的事实全盘否定,还彻底站在了曹家一方,而那些英杰背后的家族或
是长辈们则并不看重曹鹿是否仍是处子,在他们看来,与曹家联姻所带来的好处
才更重要,所以在此时让曹家失势而袖手旁观实在是下下之选,眼见曹鹿轻轻巧
巧的化解了这毒辣的一招,他们也乐得锦上添花,再助曹家一把。
上官清此时心中错愕异常,眼见他与冷善那毒辣到能让曹家不得翻身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