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俭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是有通讯员替他拿信。他问是谁写来的,通讯员说是一个叫宋月琴的女人写来的。第一封他打开看了,上面没有什么内容,只是一首情诗,他以为是写错了就随手丢在一边。后来,可能是通讯员以为信写错了,就没有在给他拿过来。想在他才想起来,在小镇上确实有个姑娘和安好在一起问他要了地址要写信。当初,他留地址是说给安好听的,心中隐约有些期待安好能给他写封信的。“我不知道是你的信,以为写错了!”秦俭语气淡淡的说道,“以后不要给我写信了。宋月琴没想到秦俭竟然这么说,在原地傻了两秒钟后,脸顿时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哈哈哈!”梁蔓蔓以为秦俭对自己这样正伤心呢,敢情对女人都这样,一时之间有些兴灾乐祸笑出了声。“喂……你怎么那么没有礼貌!”宋月琴红着脸瞪着梁蔓蔓,将毒舌发挥到了极致,“还当兵呢!就你这素质给当兵的抹黑!”“你说什么呢!”梁蔓蔓在家里是独苗,平日里都是横着走的,一听到宋月琴骂她顿时火冒三丈,“我怎么给当兵的抹黑了?你说话小心点,诽谤军人可是有罪!”“我没有诽谤你!”宋月琴死不承认。“你说没有诽谤就没有诽谤吗?我知道,你看上秦营长了,不过他压根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觉的面上难堪了,急了就开始狂吠咬人了!”梁蔓蔓也不是省油的灯,嘴巴也锋利的像是刀子。这两个女人吵着吵着就要动手干上了!“行了!别吵了!你们丢不丢人!”秦俭恼火了,相个亲而已,相的都要打起架来了。“哎呦!咱营长的这桃花够旺的啊!你说团长每天急吼吼的给秦营长相亲,结果呢,人家根本不缺女唉!给我介绍了多好,我都二十五了,还没有对象呢!”三连长羡慕的不得了。“擦擦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江迎瞟了他一眼。“啥?”三连长忙用抬手去擦,等擦完之后,才知道指导员是调侃他。他酸溜溜的瞪了指导员一眼,继续看好戏。秦俭远远低估了女人的战斗力,两个吃醋的女人岂是他说让停手就停手的。眼看宋月琴和梁蔓蔓要扯头发抓辫子的打起来,秦俭只要一人一只手的钳制住她们,他长眉深锁,正想要如何处置她们两个人时,安好从书店里走出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秦俭和被他攥着双手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宋月琴,另外一个是不认识的女兵。看样子两个像是发生了什么争执,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安好连忙穿过马路,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秦大哥,月琴,你们这是怎么了?”秦俭正在思索,听到有人叫他,一抬头竟然是安好。比她眼前这两个化妆的女孩来,她看起来格外的清新,柳眉杏目,唇红齿白,双颊净白细腻透着绯红,如同三月里的一支桃花明艳动人。“安好,你怎么来了?”秦俭显然有些意外。“我和几个同学来城里看望生病的老师,顺带来新华书店买本复习资料,今年七月就要高考了!”安好解释完,指着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