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自己电脑屏幕上我爱豆俊美的脸,我又损失了一笔去见我爱豆的钞票,我懊悔。
这段时间该处理的事我都差不多忙完了,又没有我妈在我耳边念叨,我就浑身轻松,我下班回去路过超市我就一时兴起去了果蔬摊,我看这个也想买看那个也不错,今天的晚饭明天的晚饭,我觉得我可以备一个礼拜的食材,于是我真就都买了。我结完帐就后悔了,怎么菜会这么重,我得用扛的回去,我妈平常买那么多菜怎么弄回去的。
真的,这些菜拎着手掌一道道的痕,辣辣疼,我干脆蹲下打个结往肩头扛了,你想想我那姿势,就跟董存瑞扛炸药包炸碉堡似的,我白天在单位还是一人模人样小白领,现在肩头扛蔬菜。
但就我这行头,路向北还是在背后认出来我,跑上来到我旁边,“许佳音,真是你啊”,然后他指着我肩头的袋子,“你扛的什么东西啊?”
“菜。”我感觉我的脖子也要废掉了,手臂举着也酸了。
“你买的啊?”
“昂。”
“你买菜干嘛?”
这不是废话吗,“吃啊,不然买回去种啊。”
“哦。”路向北最后看了我一下,“那我先走了,我会帮你把门开着。”
于是,路向北就真的自顾自地回去,那袋菜还留在我肩上,我的心情和我肩头的菜一样沉重,我觉得路向北一定没有女朋友。
他果然说到做到,帮我把门留着,我欣慰。我把菜再挪到厨房后,觉得命已经没了半条,气喘吁吁,而我们向北呢,可轻松了,站在厨房门口提醒我,许佳音,今天要打扫卫生。
我知道了。
我在洗青菜的时候,我们向北又不闲着了,许佳音,你这洗菜方式对吗,你这样子洗得干净吗?
您来,路先生您来,您来个正确的洗菜方式给我看看。
路向北活动了下肩膀,让我闪一边。我在一旁看得肉疼,我们向北怎么洗青菜,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洗,这水哗啦啦的,我看着都心疼,这都是流出去的钞票啊。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力都是愤怒,路向北,你什么星座啊,你chù_nǚ座的吗,你洗到明天早上也洗不完。
我说完就去推开向北,让他闪一边儿去,路向北可不让,非跟我计较,你那洗不干净,你看看这水,多脏。
我说你较起真来怎么这么变态。我说完一想这话不是沈珺珺说我的吗,得,俩变态做室友了。
我一吼,路向北稍微屈服了下把水倒掉又重新放水洗了起来,然后叫我过来看,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真凑过去看了,突然他手指拿起一块青色的东西凑到我面前,吓唬着我喊起来,“青虫青虫额。”
我毫无防备地被吓得后退,结果他越靠越近,把手指上拿的东西又伸到我眼前,我伸手就拦,一阵乱挥舞,接着就看到路向北表情变了,一只手卡着喉咙面目狰狞地跟我说,“许佳音,你把青虫打进我喉咙里了。”
我听他这么说,腿都被恶心软了,赶紧拍他的后背让他吐出来,然后又让他把嘴巴张开,我说你抠出来,想想不对,我又去冰箱拿水,“实在不行,你喝点水咽下去吧,青虫也没毒就恶心点。”
路向北又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满脸孩子气,骗你的,不是青虫是菜心。
我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下,果然只是菜心,吓死我了,我缓了口气,那你刚刚也是逗我玩啊?
跟你开了个玩笑。他还笑嘻嘻地把菜心放进垃圾桶里。
我感觉自己就跟进了幼儿园似的,向北啊,你端个小板凳拿几根青菜自己一边玩去吧。
路向北可没觉得自己幼稚,像是内疚般地说,我前面没帮你拿东西,就想帮你洗菜。
我看他那样,又觉得好笑,那你好好洗。
其实我没认真煮过饭,就白米饭和白米粥还凑合,这两样只要估好水就可以了,其他电饭煲会解决,可是要动锅铲的事我就只在我妈那儿看过,以我的学习能力,我觉得我保证不了味道。所以路向北越是要帮忙洗菜我越是怕做出来难吃,我也是自找的,我干嘛非得买菜想做饭这事。
所以当我把饭菜摆放到路向北面前时,心里是忐忑的,我们对面坐着,路向北拿起筷子想要夹下去的时候,我立即阻止了,“你换道别的,这个好像盐放多了。”
路向北又挪向另一道,我一看这个也好像不大行,“还是刚那个吧,这个好像焦了。”
他第三次伸筷子时,我刚要说出口,路向北直接把筷子放下了,“许佳音,我们还是叫外卖吧。”
“那我不是都做好了吗?”我看着桌上两菜一汤。
“那你倒是让我吃啊。”路向北又把筷子拿起来。
我紧张地看着那根青菜叶从盘子里被夹起,再送到他口中,他咀嚼几下,面部表情让我猜不透,“怎么样?”
“可以下咽。”他勉强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你自己住都不煮饭的吗?”既然他觉得可以下咽了,我当然也不嫌弃自己了,只是味道确实只能到可以下咽的程度。
“那你在家都没煮过饭的吗?”路向北反问我。
“煮过,就这水平了。”反正我对自己很有认知,“我以前在家没觉得吃饭有多重要。”
“那一三五我准备晚饭,二四六你准备。”路向北突然给出这个提议。
“那礼拜天呢?”我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