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垚翻了个白眼,怎么这会儿推理能力这么强了?
眼见着话题就要跑偏,傅辰东借着服务员上菜转移注意力:“菜来了,先吃菜吧。”
傅辰南的注意力倒是好转移,一看菜上来了,拿起公筷,先给向昀夹了菜:“你尝尝这个,这家店的招牌。”
傅辰东:“……”
靳垚:“……”
堵住了嘴却拴不住手,今晚注定不是个消停的夜。
还未开喝,傅辰北杯中的酒就见了底,他从后方取来盛酒器,又往杯里倒了一些。
向昀挑了一筷子菜到嘴里,细细咀嚼,傅辰南问她:“好吃吗?”
“挺好吃的。”
傅辰南又给她夹了另一种菜,视线却落在傅辰北身上:“老三,今晚的酒很好喝?”
傅辰东皱眉:“你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傅辰南嘚瑟:“那是,不然怎么在商场上混得这么开?”
傅辰东心想,改天他要是被老三打死,自己一定袖手旁观,都是自个儿作的。
安想容不得不泼冷水:“今晚又不是商场应酬会。”
“那不是想在邻家小妹妹面前,露一手吗?”
秦书甜斜眼看他:“我听说向昀是辰北的邻家小妹妹,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靳垚在桌子下方给了老婆一个大大的赞。
傅辰南终于被噎得停了嘴。
众人安静地吃菜,几个男人间或碰一下酒杯,傅辰南仍旧时不时地给向昀布菜,将二哥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吃到中途,傅辰南不知道又是哪根筋不对,突然提起一个大家都不想听见的名字:“昀昀,你还跟莫臻有来往?”
向昀正在喝茶,差点呛水,放下茶杯,回得自然:“自两年前分手后就再也没有来往。”
“那你前几天跟他在金诚医院拉拉扯扯?”
“偶然遇到的。”向昀不想谈及莫臻的话题,可是傅辰南却一根筋地非扭着这事说,“莫臻有什么好?你喜欢什么样儿的男人,二哥这里资源多的是,回头给你介绍一个?”
傅辰北“嘭”地一声将红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玻璃杯与实木桌子碰撞,响声沉重。
厅内的人皆是一愣。
傅辰南愕然:“老三,你怎么了?”
“出去抽根烟。”傅辰北直接走出包厢,靳垚随即说道:“我也出去抽一根。”
傅辰南戏谑道:“靳垚你不是已经禁烟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二,你能安静地吃会儿饭不?”傅辰东捂脸,真的很想拿一块胶布把老二的嘴巴封住。
傅辰南掀嘴皮:“不能。”
“……”
傅辰北靠着走廊尽头的窗边吸烟,靳垚走近:“给我一根。”
“我不敢惹你老婆。”
“切,不给就不给,偶尔抽一根她不会说我的。”靳垚斜靠,转头看着窗外霓虹闪烁,“辰南一直这样的。”
“不是因为他心烦。”自己的二哥他怎会不了解?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形。
靳垚知道他在心烦什么,不愿给他添堵,也不想刨根问底:“感冒好些了没?”
“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昏昏沉沉,很想睡觉。
“一会儿早点散了,你回家好好休息。”
“嗯。”傅辰北吸了一口烟,星光在他指间泯灭又亮起。
茗雅居的豪华包间内设两个洗手间,向昀起身以回避莫臻的话题,安想容跟在她身后。
洗手池旁,安想容问她:“老二不知道我认识你,刚刚演戏,不会生气吧?”老三与向昀的事情没明朗之前,还是避着点老二比较好,不然到时候万一惹出什么幺蛾子,懒得收拾。
向昀摇头:“怎么会生气呢?”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和原则,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生气的。
“真是一个为她人着想的好姑娘,礼服你还了吗?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一直关机。”
她们租借礼服时就已经说好,自己去还,向昀把昨天的糗事告诉她:“昨天我的手机掉进拖把桶里了,泡了水直接黑屏没反应,还没来及去还呢。”
安想容感叹:“你这是要中彩票的节奏啊!”
“没人有我这般幸运了。”
“反正礼服的租借时期是一个星期,只要别超过就行。”
向昀问她:“你的还了吗?”
想起昨天痛苦的经历,安想容垂头丧气地说道:“没呢,昨天在家休息,哪儿也没去。”
因为裙子太性感,昨天被傅辰东那厮惩罚了整整一天,害她躺到今天早上才觉双腿是自己的。
安想容邀约:“既然我们都没还,下周一我们一起吧。”
“好。”
秦书甜身子重,靳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就先走了。
走之前告诉傅辰东老三有些不舒服,傅辰东做主散了晚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