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一份『厚礼』,请看」
我转过头,面向妈妈,然后「哒」的一声,打了个响亮弹指这是我和妈
妈的暗号。
我妈妈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下身穿一条束腰紧
身的黑色皮裙,同样,里面也没穿内裤。我妈妈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
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猜想,棚子里已经有人裆部「举枪致敬」了。
收到暗号后,我妈妈表情有些慌张,竟然在原地怔住了。我见状,便走过去,
挎住我妈妈的腰推着她往里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
我把妈妈推到人群中央后,恶狠狠地说道。
我妈妈迟疑了一下,低着头不说话,几秒钟后,她自知噩运难逃,便不情愿
地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胸前的扣子,将上衣脱下扔在了民工床上。
接着,只见我妈妈双手遮住rǔ_fáng,慢慢地再次转过身,然后在十几个农民工
火辣辣眼光下,我妈妈放下双手,她那一对熟透了的黑rǔ_tóu傲然挺立着。
根据我的要求,妈妈还穿了一件十分妖艳的情趣内衣,透过大红色的蕾丝内
裤,可以轻易看到我妈妈肥大的肉穴上一片片褶皱,覆盖在她浓密的yīn_máo下。我
妈妈雪白浑圆的rǔ_fáng颤动着,rǔ_tóu「不听话」地从丝质肩带里探出来。
一屋子农民工们,各个眼里放着绿光,在我妈妈性感的酮体上扫来扫去。
这样的场景已出现过无数次,对我妈妈来说应该不算太陌生。但这一次,我
妈妈即将面对的,却是一众邋里邋遢、散发着刺鼻体味的农民工兄们。
此时,我妈妈心里怦怦直跳,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内壁喷出,宫颈无意识地
收缩了一下,yīn_dào瞬时被黏液润湿,长长的黑rǔ_tóu也勃起了。
我用手掌托住我妈妈一只rǔ_fáng的底部,笑眯眯地对包工头说:「叔,你看我
妈妈的奶子大不大?」
「大,大,确实大!呵呵」
我妈妈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着,任由我言语调戏,她知道自己作
为一个性工具,这时候是不该多话的。
接着,大铁锅里的狗肉已经炖熟,众人便邀请我们入席。
我妈妈就这样几乎浑身赤裸地与一桌农民工兄坐在一起,准确说,她坐在
我和包工头中间的位置。然后包工头站起身,开始用大勺子在锅里捞狗肉,再分
到每个人面前的碗里。
我妈妈是个典型的「爱狗人士」,她看着自己碗里烂糊糊的狗肉,不仅丝毫
没有胃口,还一阵干呕起来。
见我妈妈拒绝吃肉,我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就不客气地对她说:「人家
请你吃火锅,你却连筷子都不动一下即然如此,那你就去给大家做做服务吧!」
众人听到我这话,本来都在埋头吃肉的,却一下子全部抬起了头,然后各个
满脸期待地望着我妈妈。
「那那你想妈怎么做?」
妈妈小声翼翼地问我。
「去,从工头叔叔开始,先给每个叔叔伯伯喂一次奶。」
「是,儿子」
接下来,就见我妈妈默默站起身,大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了包工头跟前。
然后,她抬起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整个人往前一跨,便悬空骑到了包工头身上。
我妈妈一手托住自己的右边rǔ_fáng,拼命将乳肉往前挤,一手伸到下面去摸包工头
的yáng_jù。
我妈妈右边的rǔ_tóu随后就被他吸进嘴里,「卟吱卟吱」地吮咬起来。
其他民工们见状,纷纷吹起了口哨。
几分钟后,包工头吐出我妈妈的rǔ_tóu,开始用嘴亲吻起我妈妈整只rǔ_fáng。他
先是在rǔ_fáng的四周,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轻扫,接着再慢慢靠近乳晕,舌尖感受了
一下我妈妈乳晕的温度。
「啊好痒!」
我妈妈不禁娇呵了一声。
包工头顿时倍受鼓舞,疯狂地用舌尖挑逗着我妈妈的大rǔ_tóu,横一下,竖一
下,上面一点,下面一点
他的舌尖好像粘在了我妈妈的rǔ_tóu上一样,绕着我妈妈敏感的乳晕,顺时针
舔完一圈,逆时针又接着舔一圈,痒得我妈妈直咧嘴,还不时地发出呻吟
之后的一个钟头里,我妈妈变成了一台真人售奶机,她走马换灯般地,轮流
给在场的每一位农民工叔叔伯伯们「喂奶」。我看到妈妈无数次从这个男人身上
下来,再爬到另一个男人大腿上,她几乎每时每刻都背对着我,然后无数次往前
俯身,把自己的shuāng_rǔ凑到那人脸上,或是将自己的rǔ_tóu塞进那人嘴里。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妈妈那一对饱满的大奶子依然rǔ_tóu挺立着,但rǔ_fáng再大,
我也怕她被这群如狼似虎的民工给吸「瘪」,所以我便向包工头提议:既然大家
已经吃饱喝足,不妨正式「玩」起来吧!
「对,对,对!」
包工头连连点着脑袋,「来,婆娘,你就躺在这」
包工头示意我妈妈躺到一张破凉床上去,妈妈皱了皱眉头,脸上虽然不情愿,
但稍稍犹豫了一下,妈妈听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