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山走过来,交代了工作的的基本情况和需要注意的细节就带江南进入了后厨熟悉情况做杂活,杂活就杂得一天干下来自己的不知道做了多少的活,褚大山说江南的薪酬是一个月一吊铜钱,即一两碎银。
“我叫褚大山,你可以叫我老大,因为他们都叫我老大,以后你就是我们这里的一员了,工作要勤勤恳恳,不要偷奸耍滑……”褚大山说着说着江南就不自觉想起南宫玉来了,还是南宫玉的声音动听,不过还是不断点头表示赞同和了解。
江南正式成为了升隆客栈的一员,工作并不困难,却是繁杂,洗菜,端茶倒水,上菜收碗,扫地浇花……但凡是人干的活或者不是人干的活,如冲洗茅厕等,都要干。客栈里往往是月初和月中的时候客人比较多,工作比较繁忙,其他时候客人相对少,也比较闲。
客栈里还有一位成员叫丁富贵,黝黑憨实的中年人,呆在厨房的时候比较多,主要工作是二厨,因为大厨有褚大山这个大山稳稳地杵在第一位,没有人可以超越,包括身材。
厨房里一边摆着两根半人高的巨型木墩,中间是大型长桌,一边是灶头,里面尽头头是两个巨大的水缸。走近一看木墩原来是两个砧板,一个被刀砍得伤痕累累,另一个却是光洁如新,仿佛没有被人用过一样,江南心中一阵疑惑,为什么不用新砧板呢?这个疑惑在不久之后见识了褚大山的功夫才明白过来。
工作繁忙的时候江南就住在客栈里,晚上几条长凳搭在一起,就是一张床。就睡在了客人吃饭的桌子旁边,后来褚大山叫江南清理了一个小小杂物间,江南终于有了正式住的地方。
客栈分上下两层,底下一层是吃饭的地方,楼上一层是住店。江南更喜欢在一层打杂,因为南来北往的客人三教九流都有,江南喜欢听客人讲各种天南地北的奇人异事。有时候客人栈内发生了口角,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即将要动起手来,只要褚大山出现说上几句,客人的矛盾就能制止。个别硬要在客栈内争斗的客人则会被褚大山单手抓鸡一样提出门口外结账。江南无数次向往自己有这种超强的能力。
江南工作期间觉得老板南宫四海比较奇怪,不像一个生意人,却像是一个读书人,更多时候是在后院。客栈的事情比较少插手,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褚大山在打点客栈的种种工作,有时候是小美女南宫玉打点收账的工作,不过添乱的时候多过帮忙的时候。
客栈上上下下总共6个人,相处得还比较融洽,除了小美女南宫玉装作大人一样老气横秋的教训宋仁宝懒惰外,客栈里大多时候基本是和谐的气氛。
又是月中,客人如期的多了起来,厨房里丁富贵一人忙不过来,江南也在厨房和洗菜和给鸡拔毛,然而还是明显忙不过来,中午十分客栈就有超过十桌客人,宋仁宝在客人中像个老鼠一样屁颠屁颠穿来穿去。然后江南看见了从大厅回来的褚大山走到了干净的砧板边,拿起了一把干净的菜刀。
“江南,快,看老大,今天给你开眼了。”一旁把菜从锅里勺出来的丁富贵喊了一句。
只见老大拿着刀,走到江南洗出的青菜旁,拉过一个干净的菜筐,左手不断的把洗出的青菜丢往干净的菜筐,青菜掉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整齐的一段一段的样子,只看见手影和刀影在空中飞舞,根本不见手和刀。看到如此神技,江南呆了,忘了手上的工作,原来切菜还有这种方法。
我们一般人切菜都需要找个东西垫着,一截一截地切断,以砧板为作为切菜的场地为千古不变的习惯,此刻这个胖如小山的老大竟然可以在空中切菜,而且一棵棵菜被在空中截成七八段,可见其刀法有多快。
然而令江南更惊奇的还有,褚大山再挪过来一个菜筐,左手抓起一个个削过皮的土豆直接在手上就开切,刷刷刷刀影飘过,切出来的马铃薯片片均匀,毫无失手,刀锋在左手上走过,不留一点痕迹,可见其刀法有多准。
褚大山切肉的时候看起来就没那么神了,也是把鸡鸭猪牛肉放到那个干净的砧板上切小,再切成片成块,但是是他切肉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肉片一会就堆成了小山,砧板上同样也不留半点刀痕,不一会肉也被切完,江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个砧板这么新洁了,敢情是这样的神人用出来的,再这么个用法砧板永远也不会坏。
江南被褚大山的刀技完全的征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奉他为老大,并被他的能力所折服。江南暗暗下决心,以老大为目标,自己以后也要练出这种技术来。
一刻钟左右,厨房里最艰辛的工作被老大一人以惊人的速度干完,而且老大肥胖身躯并没有汗流浃背,只看见似乎有微微冒汗的样子,老大放下刀后一声不出往外走去,走出去的过程才开始飙汗。
剩下的,剥葱,掰蒜,切姜丝这种小工作自然是江南来完成。
“开眼没有?”丁富贵拿着勺子,快速翻动着锅里的菜一边说着。
“丁师傅,老大的刀法这么高超,你干嘛不学啊?”江南疑惑地问。
“我哪里不学,我都学了几年了,皮毛都没学到。快添柴,拉风箱,火小了。”丁富贵焦急的说。
江南赶紧往灶头里加了几根木材,把封箱拉得呼呼响。不多时菜就全部炒完,宋仁宝上菜不及,江南也去帮忙。
忙完后江南走过去拿起老大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