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像是说梦话呢，这家伙能以德服人？

可是李建明确实是这么说的啊。

“李总，这个……以德服人，什么情况？”

“这个，你们两口子回家慢慢聊吧，林总，明天有时间，我们继续谈，争取早日签合同，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说完的李建明转身走了。

林慕瑶真觉得不认识这家伙了，仿佛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陌生人。

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忍不住笑了：“以德服人，陆云飞先生，你真是我认识的陆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