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大开发的消息传开后,有人欢喜有人忧,忧的是那些卖掉房产,血本无归的人,还有卖掉开发案,土地和烂尾楼的公司,虽然拿着钱,却明白什么是欲哭无泪,喜的是陈家沟的人,尽管他们分到的地点偏僻,一时半刻不会发展到那边,不过好歹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还能住人,即使暂时种不了田,但有一大块地也是不错。
这就是所谓的一棒子一枣的理论,分到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都是沙石地,i村民们一开始就感到不满,后来又说要建垃圾出里厂,更是恼怒又惶恐,因此现在不建垃圾处理厂,自然都松了一口气,皆大欢喜。
在经历过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后,拆迁分地的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进行,最起码没人再去计较那地能不能种农作物的问题。
这几天哑婶的心情很好,陈楠的眉宇间也少了几分愁色。
现在离开学的时间不远,哑婶拿到拆迁补偿后,谢绝张东要帮陈楠付学费的提议,毕竟能拿这几万元也是因为张东,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这件事解决后,对于陈楠母女俩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住的地方还没着落。
张东这个闲人最有空,整天无所事事,却没有偷情的机会,有一天陈玉纯有事要回去一趟,陈楠想陪她,张东心里一痒,主动请缨要开车带她们回去。
张东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集市逛了半天,买的东西几乎把后车厢塞满,张东这才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陈玉纯和陈楠开心地聊天,张东则专心开着车,偶尔插几句话,毕竟路还算颠簸,得要专心开车,他顶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调戏,换来她们娇滴滴的白眼。
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路上都是从田里归来的村民,他们见一辆车子慢悠悠地开过来,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再往里走就没路,陈家沟那边的水库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论上来说,这里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门前的老槐树下,陈玉纯的二叔正抽着旱烟,如刀刻过的脸上满是愁容。
见一辆车子停在家门口,陈玉纯的二叔微微一愣,拿着烟杆站了起来。
车门一开,陈玉纯立刻跑出来,亲热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头啊!”陈玉纯的二叔露出和蔼的笑容,开心地看着陈玉纯。
张东和陈楠也下车,陈玉纯的二叔之前见过他们,朝他们点了点头。
“二叔,我们先进屋了。”陈玉纯因为尿急,先跑进屋,陈楠则跟着她进去。
“大兄弟,来啦。”陈玉纯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张东态度很和蔼。
“嗯,您先进屋,我搬点东西。”说完,张东忙着从后车厢里搬东西。
采购了一早上,东西应有尽有,米和油不和学习用品之类的也是一应俱全。
向来对自己很抠门的陈玉纯这次可大方,出手阔绰,难得挥霍了一把。
“这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啊!”陈玉纯的二叔看到这些东西微微一愣,用责怪的口吻说道,但看得出他很高兴,一边说,一边上前帮忙把这些东西搬进屋。
屋内昏暗,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很破旧,一张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干净。
看张东两人进屋,陈玉纯忙着端茶倒水,陈楠则乖巧地坐在一旁,她应该来过这里,倒也不怕生。
进屋的时候,张东看见房角上明显有一块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来还没干透,而墙面上还有好几道裂缝,甚至隐约可以看到墙外。
“二叔,就是这屋角塌了?”陈玉纯走上前察看,心疼地问道,这老屋实在太破旧了。
“嗯,没关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挤一挤,现在就我和你二婶住这边。”陈玉纯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陈玉纯担心,紧接着说道:“这盖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经买了泥灰刚补好,等干透后再上两层,这屋子还能继续住。”在一旁的张东抽着烟,听陈玉纯和她二叔说着家常话,偶尔给陈楠一个色笑,看着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失为一个乐趣。
这种偷偷的挤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码能由陈玉纯和陈楠的反应看出,因为这段时间找不到偷情的好机会,她们也有点心痒。
由于张东晚上还有约,不能待太晚,不过时间还算宽裕,在陈玉纯二叔热情的挽留和陈玉纯不舍的眼神下,张东也不好意思催促,便决定吃完晚饭再回去。
“二丫头,上后山弄点菜。”陈玉纯的二叔很高兴,笑呵呵地说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几杯,我去邻居家杀一只水鸭。你利落点,可别怠慢了客人。”陈玉纯应了一声,便背着竹篓准备去摘菜,陈楠也兴致勃勃地跟去帮忙。
张东想来想去,觉得和陈玉纯二叔也没什么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着去后山,看有没有下手的好机会。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时养了几只鸡,收拾得倒满干净,菜园旁边是一座池塘,池岸边有一块块巨大的石头。
虽然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幽静又偏僻,顿时让张东眼睛一亮。
“东哥,你们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陈玉纯轻车熟路地在田里摘菜,哼着小曲,心情特别好,明显她很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