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昨天还和吾叔谈天说地的,喝叮咛大醉,怎么半夜说没气儿就没气了?这人生也太短暂了,生命怎么如此脆弱,竟是不堪一击吗?不就是喝多了点儿酒吗?自己也喝多了啊,不至于。
他不敢往下想。
李老师妻子闻声跑过来,见状,忙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只听荣荣哥霸道横气凶狠地说,“什么好好说,今儿,我说到哪,您必须请到哪,咱板上定钉。”
李老师没敢吱声,站在旁边的妻子急忙地说,“哪有这样的,还有天理没有?总该讲个公道吧?!”
其实,李老师心知肚明,妻子说这话,是害怕荣荣和她哥谔他们家的钱财了,因为在他眼里,妻子是整天坐在钱眼里的。
荣荣哥气急败坏地说,“公道,什么公道,我只知道,我爸不在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儿是大年初一是吧?!我让你给老天请公道!”
此时,荣荣哭得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荣荣和她哥心里一直愤恨地认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皮,不就是两家合用一间门面吗?值多少钱?竟出此毒策,把爹请到黄泉路上,好给他们腾地儿。
只听一声僵硬而又斩钉截铁地说,“走!今儿个就找老天爷,咱找老天爷要公道去,大年初一,非把爹的棺材抬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