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时与国公府搭上线儿的?”
她睁大了眼也看不到眼前的男人,看不到他脸上是喜是忧。但她的双手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胸膛,娇嗲道:“侯爷,国公府的世子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侯爷不用过多担心。”
“楚妤她没有福份继续伺候侯爷,听说现在连侯夫人也已身怀六甲,那想必侯爷定是寂寞难耐,不如今日就让霜桃来慰藉慰藉您……”
“啊~”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吓的一声尖叫!
原来是商嘉年双手夹着她的腰枝向上用力一举!将她的两腿盘上了自己的腰。“你叫霜桃?”
“回侯爷,奴家正是叫霜桃。”
“嗯……那本侯今日就来好好品尝品尝你的‘双桃’!”
“啊~侯爷……”
……
一番纵欲过后,霜桃已是混身湿漉漉的,有汗水,有泪水,还有些别的什么。
此时,她仍伏跪在冰凉的地上哭啼。
难怪人人都说越是富贵的人越爱玩儿些与寻常人不一样的,今日她可领教到侯爷这些小癖好带来的极致感受……
她直起身子拼命的抱紧自己,想安抚下肩背,却是怎么也够不到。只能任那后背火辣辣的阵阵发作,又痛又痒,折磨的她抓心挠肝儿!
一旁的红烛只剩下了小半截,她的背上却是绽出了朵朵桃花。
霜桃转头看着此时略能看清的商嘉年。那张白皙的俊颜在烛光下如此清雅,还带着散不去的忧伤。他刚刚享受完这世间最美妙的欢愉,在愁什么?
霜桃委屈的唤了一声:“侯爷……”她想说是否可以放她出牢敷药?她方才都那么尽心的服侍了。
可是她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被喝令了一声:“转回身去!”
霜桃只得委屈了又转回了身子,可她跪在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侯爷为何如此怪异?不待她细想,身后又传来问话的声音。
“你身体上到底为何会有异香?”商嘉年声音闷闷的,似是遇到了解不开的结。
霜桃顿了顿,其实此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以侯爷这种爱打抱不平的性子,说不准会因此对她心生怜惜?
她将头轻轻垂下,恳切的娓娓道来。
“侯爷,奴家本是漠北的营妓,因着经年累月在军中慰藉,不可来月事,不可受孕。是以,他们便喂奴家服水银麝香等物熬煮的‘凉药’,久而久之,再难受孕。同时身体还有了异香,纵是回京后这么多年,也终是没能消散。”
商嘉年脸色越发的阴冷,眉宇间的愁云怎么也散不去。官凝青与霜桃身上有相同的味道,哼!这么说,那她也是……
不过很快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激悦之色。麝香!原来这便是能令他行事的根源。
霜桃见侯爷未说什么,也禁不住好奇的多嘴问道:“侯爷,您为何不让奴家转身?”
商嘉年忽地笑了,那笑声阴森可怖!他伸出一双大手在她后背翼翼小心的抚摸着,他的动作越是轻缓,霜桃便越是难受!那些灼伤的部位像被蚂蚁爬过。
“哈哈哈哈……以后,本侯再也不需要替代品了!”
***
马车行了许久也不见有停的意思,楚妤坐在绸靠上终是有些忍不住的举着双手撩开了窗幔。她之前一直在忍,不敢有浮躁不安的举止,因为陆九卿这一路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她伏在窗子上往外看去,有些萧索,竟已不是在主城了。陆九卿这是要拉她去哪里?
楚妤怯生生的看向陆九卿,他这会儿还在阖着眼,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真的睡着了。唤醒他总是不好的,可是马车仍在疾驰,她不问清去哪真的是心难安呐!
“咳咳~”她故意出声清了清嗓子,可是陆九卿没什么反应。
“世子?”她又小声唤了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楚妤看着窗外一闪即过的景色,眉心蹙的更紧了!出了主城马车行的特别快,这样下去真不知要奔向哪里。她甚至有种想要跳车的冲动……
噢对了!她倏地想起这马车上可不是只有她与陆九卿两人,先前真是糊涂了。她艰难的撩开马车前面的帷裳,正好可以与辕座相通,可以看到前车板上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是车夫,一个是元承。
“大哥?”楚妤先是小声叫了下,但风大,声音几乎被吹散了。
“大哥!”这次她大声叫,元承终是回过头。
“楚姑娘,您想做什么?”
楚妤对元承有印象的,知他是陆九卿的心腹,那他自然是什么都清楚的,便问道:“劳驾问下,这马车是要驶去哪里啊?”
元承纳闷的看了看车内,世子明明在,她干麻不直接问世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便痛快回道:“噢,楚姑娘,世子让我们驾车到郊县的李铁匠铺!再有两盏茶的功夫就要到县城的集市了,您在车里休息一会吧。”
李铁匠铺?楚妤放下帷裳,顿时想明白了。李铁匠确实有名,尤其擅长开各种锁具,京城里很多人特意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