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坏着呢。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
的闺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日弄上,图
个新鲜,玩弄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
没见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骚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骚的。我两个
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骚浪性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们
上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
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
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
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
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可
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
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
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
不死的――在,在作死! 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 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
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肏(读she )屌,我丈
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 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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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
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
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春
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屁股压在
女儿的腿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小时候曾看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
夫和闺女。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脸红的什么似的。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
拉下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
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
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男一女像狗那样操,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
那样,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上,甚至连她的屄毛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
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的的屌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他那
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屁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屌子,凶狠
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荡在他的腿间,一根黑紫的
屌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耻,那
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一样,春花躲闪着他,可他用屁股追着春花那里,
春花在床上极力地挪腾着屁股,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闺女腿间晃荡,秋花挪腾了一
阵,有点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乱戳乱点的屌子就对上了,然后抱
住闺女,用屌子在闺女的屄口上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ròu_dòng,屁股往下一撅
猛地往里干,春花浑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可就是这
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屁股,可越是这样,那老畜生越有
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屌子对上女儿的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进去,春花被
夯得发出 嗷 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倒炕上,压倒炕上的春花屁股还一
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床上,把个大屌掘进春花里面一个
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春花大口喘着气,张口结
舌地 爹,爹 ,那畜生干得畅快了, 波 地拔出来,看着春花仰起身子,小
脸惊吓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春花摆起屁股,就又猛地插进去,象骚狗似
的一个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
就这样操了半个钟头。
闺女被他弄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
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拨弄的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象
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撸着男
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肉套子。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
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你想那些妓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
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么一丁点,男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