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
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
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
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
了 ,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
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
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
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
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
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
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
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
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
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yù_wàng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
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
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
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
妹成熟的ròu_tǐ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15、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
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
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
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
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
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
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他们见
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
回家。 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
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
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
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
luàn_lún,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luàn_lún行为,与其
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交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
―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
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奸情,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
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
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
春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春花摇摇头。
老实巴交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他知
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觉呢?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
春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 不行! 春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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