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
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
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
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
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
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 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
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 没,没什么。 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
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 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
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 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
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
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
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
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
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
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
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
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
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
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
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
着pì_yǎn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
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
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 爹,我得收拾一下。
她爹却说, 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 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
地, 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 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 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傻丫
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 他说着,瞅瞅闺
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 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 秋花瞥
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 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
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 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 都会包
过来的,呵呵。 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
托词,才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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