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服。
然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银色钥匙,在我背上转动了着。
一秒后,我感到全身都轻松下来。
不禁勃然大怒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是。”陈风皱眉,眼中有开不得玩笑的认真。
他出去了一会,进来时手上拿着裤子,还有他的外套,丢给我,又出去了,不忘带上门。
我一边感激这个人的绅士风度,一边又禁不住有些郁闷。
跟□□基本上是没两样了,这样都诱惑不了他?
原来是我不够好吧,嗯。
从洗手间出来,陈风已然在装饰性的壁炉前坐着了。
我自嘲得一笑:“你放心,只是迷\\幻\\药,不是催\\情\\药。”
“受伤了吗?”他问。
“不知道。”我没好气得回答,那个地方我自己又看不到,痛是自然的。
一下子倒在床上,脸埋进了被子里——很好,很新的被子,还带着晒过太阳的味道。
“我说,”我把自己摆成大字形,道,“我被按\\摩\\棒开过荤了,你还要不要我。”
沉默,没有应答。
我不怕丢脸,继续自顾自得说:“都不是处了,你会嫌弃不?”
“萧水寒,该正经的时候就正经点。”随着一声叹息,一只手也捣入我的头发里,揉搓着。
“回答么。”我自觉不算无理取闹。
“要,要。你被擀面杖开过都要。你啊!”终于等来哭笑不得的答案。
我一时无语,擀面杖,大哥你怎么不索性说拔火棍?
“是不是早料到会碰上这样的事?”陈风的语气突然温柔得不像他。
我在被子里蹭掉倏然上涌的几点泪,呵呵笑了笑,晃晃头,表示否定。
陈风没说话,手在我头发里更用力得搓了搓。
不知道这个人对我的感觉究竟如何,我猜,我可能是比自己料想得还要重视他吧。
被欺凌的时候,脑子里唯一转动的念头就是:还好遭受这一切的不是他。
那等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忍得了?
“给我看看?”他问道,有点迟疑。
我再度把脑袋晃起来:“别在这,这不是我们的地盘。”
陈风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在他有一下没一下得抚摸脑袋下,我决定不能再作鸵鸟,骨碌爬起,向他大致讲解了我与那个自称老伯三弟的人的关系,略了很多,大致是那人可能作何内容的谈话,应当如何对答等等。
陈风不时点头表示明白。
当我的解说结束,一时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找到下个话题。
习惯了陈风最初的冷和淡漠,不太能承受他现在的眼神,我低下头,笑道:“能不能打听出马姨妈女儿的下落就看你的了,风哥。”
陈风没有接我的话题,忽道:“是我该保护你的。”
不好。这话题不好。
我绞尽脑汁应景,陈风已然把手抚上我的脸,眼中是我看不懂的复杂:“萧少,怎么办?我好像不打算再放过你了。”
这话,虽然他是用柔软若天鹅绒的语调说,但内容,委实不带多少糖分。
陈风找人把老伯的三弟叫了回来,我那名义上的三叔笑吟吟得看着我们道:“年轻人,不用那么着急。这船也要第二天上午才回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么。”
我懒地说话,身上还是难受,全权交给陈风处理。
那叫妤萱的女孩下落是打听出来了,但让我们都意料不到的是,她外租三个月,租借方我们还都认识,冤家对头——罗爵士。
这委实有点不好办。
陈风把话说到便是我也只能到那地步的尽处,老伯三弟依然不松口:“这个,我实在干涉不了,只能你亲自去找罗爵士本人谈了,看他肯不肯割爱。”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之后,老伯三弟居然还尽到了亲戚的本分,介绍了他的妻子给陈风认识。
我该叫“三叔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