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三江见他不再发怒,心知他已对朝廷有所屈服,便即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此时可愿退去啊?”听到对方的问话后,商无影不由有些迟疑不决。一旁的卫晴然见状,立即上前说道:“聂总捕头,你苦劝良久,无非就是想教我等尽快离开这同福客栈,我等皆是一介草民,自是不敢与官府中人相抗。总捕大人既然教我等退去,我等遵从便是。然而今日我等却迟迟不肯退去,甚至不惜公然对抗于官府,行为如此反常,其中必有缘由,总捕大人为何只教我等退去,却不追究这其中缘由?如此做法实在让我等寒心!”聂三江闻听此言,不由一愣,随即冷冷地道:“商夫人此言差矣,并非本座不追究这其中缘由,只是尔等刚到此处,便打伤我门下官差,包围这同福客栈,此外还口出狂言,对我公门中人百般侮辱,其种种行径分明是藐视王法,不将我六扇门放在眼里,如此大事,本座若不追究,只怕我六扇门自此便会威严扫地,门下兄弟也会任人宰割,本座身为六扇门总捕,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卫晴然不由白了商无影一眼,随即歉然道:“总捕大人言之有理。的确是我等有错在先,得罪了诸位官爷,小女子代蜀山派向总捕大人及诸位官爷赔个不是!”对方既然已经赔罪,聂三江心中的怒火也就消了大半,随即说道:“既然商夫人亲自开口赔罪,看在商夫人的份上,本座就不再追究此事,不过,本座也要给尔等一句忠告,像今日这般藐视王法之举绝不可再有下一次!”卫晴然勉强笑道:“那是当然!”聂三江点头道:“如此最好,既然商夫人已经答应不再闹事,那就请商夫人带着你的人即刻离开这同福客栈吧!”卫晴然不由面露难色,说道:“总捕大人,并非我等不肯离去,若是我等离去,只怕这灵宝小县便再无我等的容身之处,还请总捕大人明察!”
聂三江奇道:“这,这是为何?灵宝县城虽小,莫非还容不下你们这区区一百多人吗?”卫晴然解释道:“总捕大人有所不知,一个月前,我等收到灵宝县首富翟千年的英雄帖,教我等前来灵宝县观赏神器。我等应邀前来,只因这路途遥远,我等迟来了几日,赶到这灵宝县之时,方才知晓各大门派也都收到英雄帖,并且都已赶到这灵宝县城。一时间,这灵宝县人满为患,各大客栈都已住满外来之士,我等无处容身,无奈之下,只得四下寻访住处,经一老者告知,方才知晓本地只剩下这同福客栈一家尚未客满,故此,我等匆匆赶来,便是要将这同福客栈做为我等的容身之处,恳请总捕大人能够体谅我等难处,教我等住进这同福客栈之中,待得小女子安顿好门下弟子之后,定会与本派掌门一起登门拜谢!”聂三江听完后,不由“呵呵”笑道:“闹了半天,原来是场误会。想不到其中还有这等缘由,既然如此,若是本座再执意教尔等退去,岂不是有些不近人情?”说到这里,聂三江便向众衙役挥了挥手,说道:“都散开吧,放蜀山派的人进去!”守卫同福客栈的一干衙役闻听此言,便都左右散去。卫晴然见状,便向聂三江开口道谢。聂三江微笑着点点头,不再言语。
商无影见众衙役散去,便立即带着蜀山派众弟子进入客栈安歇。卫晴然待得他们走后,方才独自向客栈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得身后有人喊道:“蒲落尘,蒲落尘······”从那人所喊的声音来看,不难知晓,那人应该是位女子。那名女子喊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人答应。卫晴然不由想道:“或许是那位姑娘找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