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至沓来。
丁骏看到这条消息时也是大吃一惊,是谁把这样不实的消息放给媒体?对方显然是故意的。
会是魏倩云吗?丁骏觉得此人疑点甚多,但她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那些新闻写得当真难听,每一条都暗指她以有夫之妇的身份靠美色换取事业上的发展,有些报道甚至直言她和阮崇灏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面对这样的无端指责,丁骏没心思去应承,她只担心如欢会怎么想。
事实证明,她这种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如欢好些天没有跟她联系,甚至连她的电话也不接。
丁骏知道,如欢是有点误会了,误会自己跟阮崇灏达成了关于她的某种协议,尽管如欢聪明伶俐,但在这方面相当敏感,丁家对她再好,她也没有归属感,少年时可怕的经历让她过早的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其影响至今不能消失。
暂时放下这些个人恩怨,丁骏跟阮崇灏碰面提起这件事时,才感觉到自己骑虎难下。
“以目前的情况,就算我们提出公开招标,舆论也没法改变,焉知股东和媒体不会认为我们早已串通一气?”阮崇灏客观的说。
丁骏道:“那你的意思,我只有迎难而上了?”
阮崇灏道:“如果是小,又何须你丁大小姐亲自出马,宏业国企改制是有些棘手,尸位素餐的刺儿头也多,但你要是用心,也不难下手,与其让媒体捕风捉影,还真不如拿出成绩堵他们的嘴。”
“只怕这也是你一贯的作风,把别人对你的非议一概不放在心上,一心只做你想做的事。”丁骏调侃道。
阮崇灏并不否认,“我扪心自问,做人从未有亏,自古以来商场如战场,做大事岂能妇人之仁,我没有烧杀掳掠逼良为娼,只不过我从不肯放水是真的,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不给对手任何翻身的机会,至今仍是我的信条。”
“好吧,我欣赏你做事情不拖泥带水的态度,这一点很值得我学习,但你和如欢的事,不是做生意,你不该摆到明面上来谈。”丁骏道。
“我会想其他办法。”阮崇灏道。
“真执着。”
“那是因为我没有尝试过失败,也不想尝试。”
午餐还没有吃完,丁骏就接到沈年电话,她想置之不理,可又怕他一直打,引起让阮崇灏注意。
“有什么事?”丁骏接电话时语气端正,让旁边的人无法判断她是在跟什么人通话。
“能出来见个面吗,跟如欢有关。”沈年道。
“怎么?她有什么不妥?”丁骏不由得有些担心,如果不是出了点情况,沈年不会冒失的打电话给自己。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已经从丁家搬出来了。你来,我们谈谈。”
“好吧,我来约地点。”
丁骏见阮崇灏放下筷子看着自己,便知道他在疑心,忙解释:“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想找我去谈谈。”
阮崇灏点了点头,心放下去,原本他看到丁骏的脸色瞬间变化,还以为是如欢出了什么事。
☆、第29章
为了避人耳目,丁骏特意把见面的地点安排在某个僻静的茶馆,沈年比她早到一点,看着她进来,心里一阵激动,这是她婚后他们第一次见面,看起来她气色还不错。
两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话开开场比较合适,沉默了好一会,像是失散多年的朋友,想从对方的容貌里看出一些生活境况的端倪。
不相见,哪怕是想念,对方也像在另一个时空,如今面对面了,才发现思念之情都刻在心里,沉默太久,竟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
丁骏抑制住起伏的思绪,主动用一种朋友间问候的语气问他:“最近过得好吗?”沈年反问:“你希望我过得好吗?”
“当然。”
听出他语气中的挑衅意味,丁骏并不想跟他针锋相对。她对这个人毕竟有不一样的感情,哪怕阴差阳错,彼此不能成为伴侣,也实在没必要彼此怨恨你。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还在耿耿于怀,丁骏对他的孩子气很无奈,狠狠瞪他一眼,“再这样说,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沈年叹息一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丁骏这才又继续,“你是怎么知道如欢从我爷爷家搬出来的?”
沈年告诉她,是他打电话给如欢,如欢告诉他的。丁骏心想,看来他俩一直有联系,而且如欢对他很信任,从丁家搬出来,没有通知自己,却告诉了他。
“她现在住哪里?”
“酒店。”
“你有没有问她,为什么从我爷爷家搬出来?”
“我以为你心知肚明。”沈年望着丁骏,表情中带着很明显的责怪,“你想重振旗鼓,我能理解,可你不该急功近利,利用别人。”
“你也是这么想的?”丁骏没有辩解,清亮的眼睛里多了几分严肃。
沈年的声音里带着点激动,似乎不吐不快,“不单是我,很多人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