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不过现在有些年轻姑娘媳妇用不惯草木灰,就会花几毛钱去供销社买一刀卫生纸替代。
王秀英自己就是用的草木灰,她怕宋恩礼用不习惯,就去丁俊兰那儿要了点卫生纸,结果丁俊兰用的是那种一毛二一刀的普通纸,她觉得还不够好,干脆咬牙掏了五毛钱叫萧小栓一路跑着去供销社买了一刀粉红色最贵的那种。
宋恩礼带好这玩意儿,又从空间拿了颗痛经药吃下,然后一动不动的蜷炕上孵蛋,感觉自己命都去掉了半条。
其实空间里有卫生巾,但问题是这年代没有卫生巾,到时候用过的东西她没地儿丢,还会惹人怀疑,好在换上最好的卫生纸她还能适应。
“媳妇,我能进来了吗?”萧和平在门外守了会儿,跑去灶间烧了一大碗鸡蛋汤。
宋恩礼懒得动,就说:“你自己想办法进来。”
这么简单的事情自然难不住萧和平,这种老式的门连插销都是木头的,随便用菜刀拨两下就能开。
“咋样了,还疼得厉害?”
“疼啊,冷死了。”宋恩礼觉得自己可能是早上去白针山冻到了。
萧和平赶紧把门关了,把鸡蛋汤给她放在炕桌上,饶是宋恩礼接连重复两次她已经吃过午饭,还是拗不过他,最后吃了一半分他一半。
萧和平很懊恼,他觉得小媳妇今天之所以会身体不舒服是全因为打野猪又淋了雨,归根结底是为了他家。
是他无能才会让小媳妇跟着他吃苦受委屈。
宋恩礼看出他的挫败,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笑嘻嘻的将他的手拽进被窝,贴在自己肚皮子上,“你的手暖和,借我使使。”
萧和平身上火气旺,手心干燥又温暖,一贴上来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比啥药都管用。
“你上来抱着我。”她下令。
萧和平赶紧把门上拴,脱了衣服上炕。
把小媳妇搂到怀里那一刻,哎呦满足得简直快要飞起来。
“肚子疼是不是?我给你揉揉。”这家伙总算学聪明了点,不用她再吩咐便主动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学着刚才那样在她腹部轻揉。
脑子里全是第一次同她躺这炕上时的画面,揉着揉着,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往上……
她刚洗过澡,罩衫里啥也没穿,柔软唾手可得。
“你身上好香……”萧和平贴在她耳边犹豫厮磨,终于一把握上去,顺势把她搂得更紧,胡乱吻住她的嘴,好像饥渴已久的人终于寻到水源……
昨晚憋了一宿,实在是忍得煎熬。
宋恩礼享受着他没有丝毫章法的吻,并没有把他推开,人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情感上总显得格外柔软。
萧和平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为她并不反对他的亲近,于是乎愈发大了胆子,埋首在她胸前……
两人初识云雨,在被窝里摸摸索索许久。
最后萧和平硬得不行,只得默默穿上衣服去跑圈,足足饶了大半个小时才回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宋恩礼看他这副狼狈样,不由得想起早先看到过的关于这个年代流?氓罪的记载资料。
说是当时有个年轻人,偷看手抄本小说《少女之心》被批判,结果交代自己去年在施工高峰期间曾经有过手婬,后来组织部门填写他的档案时,又加了另外一条:1971年某月,不顾紧张的革.命工作,在青山区北部野摊上的草丛里玩弄过生?殖器一次。
“萧和平,你没出去干啥坏事吧?”她趴在炕上哈哈大笑。
萧和平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干啥坏事?”
宋恩礼爬起来摸摸他的脸,“你好天真。”
这是褒义词。
药物加上萧和平的爱心抚摸,痛经症状缓解不少,宋恩礼在炕上躺不住,穿上衣柜里最厚的那身灯芯绒套装去灶间找王秀英。
王秀英领着仨儿媳正在处理野猪头蹄上的毛,宋恩礼之前在山上用便携式的丁烷气喷火枪烧过,但因为头蹄沟壑多,难免有弄不干净的地方。
屋里暗,但四人怕被人看见不敢去院子里,只围着个火盆,一边用火棍燎猪毛,一边讨论着待会儿要怎么做这些东西。
平时也就有个炒菜放肉沫的经验,就是王秀英那也只是炖个鸡烧个鱼,这一下子又是野猪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