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愿意帮带,那真是再好不过。
其实无非就是谁家女婿拿了张二两的糖票来,又或者谁家存了张一两的油票,因为大部分社员根本见不着这些票,所以这两样东西公社供销社一直不供应,如果偶尔侥幸得了,就得去县城买。
宋恩礼打发了萧和平先走,自己留着等女人们回家翻箱底。
最后回家一看,出来这个票那个票和一堆一分五分的散钱,还多出团略微发黄的棉纱布。
“萧和平,你刚才有听到谁叫我买棉纱的吗?”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这团棉纱到底咋回事,跑到屋外问萧和平。
萧和平已经铺好铺盖,正在后院给刚播种上的菜地浇水。
“有人叫你带油吗?”
“有啊,吴婶,呀!忘叫吴婶拿油瓶了!”宋恩礼想起这茬,急急忙忙往外走。
萧和平赶紧把她拉住,“哪有啥油瓶,再说就这一两油瓶底一糊倒都倒不出来,这团棉纱就是吴婶给你用来打油的。”
“……”这,这也行?
她握着棉纱布左看右看也没看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怎么打油,就这样淋上去?
那回头她怎么拿回来?
“吴婶好歹也给个碗呀!”
“她现在把碗给你们了他们家咋吃饭?笨蛋。”萧和平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宋恩礼哎呦一声捂住,顺便白了他一眼。
“好些社员家里都没有多余的碗,有的甚至两个人用一个,估计得等后天早上咱去县城的时候吴婶才能把碗给你送来。”
宋恩礼没理会什么碗不碗,将棉纱往兜里一揣,撅着嘴回房,还不停碎碎念,“萧和平你打我了,萧和平你死定了。”
萧和平被她给念得心里发毛,丢下葫芦瓢追着她进门,“媳妇我逗你玩的。”
她回头看着他紧张的样子,顿时有种恶作剧得逞般的窃喜,一下攀住他脖子跳到他怀里,鼻尖贴着鼻尖,嘴唇有意无意在他唇上蹭,“我也是逗你玩的。”
“媳妇……”
“嗯?”
“媳妇咱睡觉吧。”萧和平抱着她,顺势就往炕上压,饭也顾不得吃。
宋恩礼很享受他的吻他的抚摩,可同时又觉得心疼他。
每天这样憋着,不说有多难耐,就那玩意儿迟早得憋坏吧。
她鼓足勇气摸到他那地儿,萧和平一把扣住她的手,眼神晦暗。
“不一定非要那啥,我可以……可以帮你缓解下。”她一定也不怀疑这傻男人的在这方面的单纯,这是一张正经的白纸,很多事情可能还需要她来引导。
看得出来萧和平挺紧张,他心跳得很厉害,她能很清晰的听到。
不过他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闭上眼睛,让我来帮你。”
萧和平向来听她的话。
宋恩礼亲了亲他的睫毛作为奖励,翻身爬到他身上,主动吻他,解开他皮帯……
不大的屋子里回荡着男人压抑的低喘。
其实萧和平并没有宋恩礼想象中这么白纸,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干过,因为在他接受的思想教育里,这是一件极其不堪的事。
可是这样的不堪,却又叫他如此的快乐。
他觉得他媳妇的手有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神奇力量,那么随意的动上一动,就能叫他轻而易举的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媳妇。”他忍不住捧上她的手,加快速度,宋恩礼也害羞,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干脆低着头不去看他,只盯着手中那物什。
跟她想象中一样威猛,充满力量。
她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脸上突然一热,有东西顺着流进嘴角……
“……”
妈的。
可以说真的很生气了!
“萧和平你想死啊!”宋恩礼气急败坏撒手,顶着一脸“牛奶”跳下炕去找毛巾。
萧和平赶紧提上军裤把她抱回来,自己出去拧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脸,宋恩礼背过身去不理他。
她快要郁闷死了,好心好意帮他,却被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