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深入灵魂，非人所能承受。

“始终是办不到么？”

杨辰的脑袋向后重重一沉，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眼中的疯狂之色慢慢消散，赤红的瞳孔消失，化为了一片白色。

“呵呵……”

“终究是一场空啊！”

到了这一步，任谁都是能够看得出来，杨辰是进阶失败了，而其后果……

形神俱灭而已。

一点一点，杨辰那破败的身体慢慢消失在这片空间当中。

空气中弥漫着哀伤，错觉一般，仿佛是老天都为杨辰感到怜惜，一道道微弱地凄鸣飘荡在这片空间当中。

当一切都消失，世间好像本来就不存在杨辰这个人一样，当然也没有人会在乎他。

人情冷暖，挥手自知。

只是，有些东西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一切，因而拼命地想要留住，那些能够证明杨辰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而那些执迷不悟，未曾随着杨辰的消散而离去的赤色的电弧，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