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谁的房子?”
祁糯:……
在黑暗里时间久了, 眼睛也跟着适应了,渐渐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薛迟就站在他面前, 敛着眸, 硬朗端正的五官不带一丝情绪。
只是看他,绝对想不到他的手掌正抚在她肋骨上方, 做着丧心病狂的事情。
祁糯本来是想在他脸颊唇瓣亲吻一下证明的, 但是刚从后山回来,脸颊残留着黑乎乎的痕迹,祁糯嫌脏。
她深吸口气, 微微踮脚,唇瓣凑到薛迟脸侧。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轻吻上去。
为了报复,祁糯故意朝着他耳蜗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似的,又带着勾子,扫刮他的耳畔,钻进耳蜗。
痒痒的,又勾得他浑身酥麻。
一连串反应传进神经中枢,不待大脑做出回应,耳尖立刻抖了下,泛红泛热。
被祁糯看的清清楚楚。
她再次凑上去,在耳尖上方的耳廓舔了下。
这次不单单是温热,还有潮湿,薛迟看不到,因此感觉更是敏感,反应比刚才还大。
祁糯被他方才不要脸的言论气到,这会儿同样被他羞涩的反应取悦。
没有被逼迫的不满,像是得了新玩具一般,满心都是如何玩弄研究。
咬了会儿耳朵,她便觉得无趣。
适时,余光瞄到因紧张刺激而下意识上下轻滚的喉结。
祁糯转移阵地,先是扶着抵着臀部的餐桌,微微用力跃了上去,两条长腿垂在桌边,悬空晃动了两下,接着扯着薛迟衣领,拽他上前,硬逼着他垂下脑袋。
两臂绕在颈后,试探的凑了过去。
喉结是男人的敏感点。
鼻腔中呼出的气息拂过,薛迟更是紧张,连口水都忘记吞咽,喉结僵在原地,便是出任务也无这种紧张感。
祁糯大着胆子,用舌尖舔舐挑逗。
一下便后悔了,想吃了口盐,齁得厉害。
想想也是,薛迟在后山救火,又是流汗又是沾染不知名的东西,这么久都没有洗澡。
她是从哪得出的身上比脸干净的结论??
想通这一点以后,祁糯也不玩了,手掌摁在他胸膛,想要推拒出去。
刚才像妖精似的勾引人,现在拍拍屁股就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薛迟从她玩弄耳尖时便垂在身侧,一副任她随意玩闹绝不反抗的手臂霎时间抬了起来,反扣住她脑袋,将她摁在自己颈窝,带着粗粝薄茧的大手扣着后脑勺,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柔顺的发,嗅着她身上奶奶的味道。
夹杂着汗味、乱七八糟的味道,以及薛迟荷尔蒙的味道,全都涌至鼻息。
有点难闻,又有点让人上瘾。
祁糯声音闷闷,“这样够不够,你身上这么脏我都亲你了,是不是喜欢你很多很多很多。”
薛迟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更是低沉喑哑,“不够,看你继续表现。”
觉得自己仿佛被套路的祁糯:???
她在薛迟胸口捶了一拳,没察觉到薛迟的不对劲,因着姿势原因,瓮声瓮气,“薛迟你过分了啊!你都没证明你多喜欢我,就让我证明啊,礼尚往来你也要证明。”
闻言,薛迟像只脱缰撒欢的大型犬,将摁在胸口的脑袋刨了出来,目光如炬,短暂相交后,再次扣着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啃咬着柔软好吃的唇瓣,在口腔内扫荡一圈,像是蝗虫过境,搜刮的干干净净。
扣着后脑勺的手掌的拇指不停的摩挲她的脸颊,娇嫩的皮肤被磨得通红,另只手在祁糯蝴蝶骨周围徘徊,摸够以后移至脊椎,上下抚摸,似是要隔着摸清每一块骨头,好将她拆开揉进自己血肉骨头里面。
男性气息极具侵略性,几乎使祁糯呼吸困难,眼泪硬生生都被逼了出来,挂在眼眶,可怜极了。
渐渐,薛迟动作减缓,抬了起来。
祁糯一口气还未呼尽,便感到有温热的东西落在纤细修长的脖颈之上。
浑身发麻,汗毛竖立,更有湿漉漉的东西顺着脖颈向下,直至锁骨。
薛迟一点不嫌弃祁糯身上同样出过汗咸咸的,咬的欢快,牙齿钳住精致的锁骨,咬合磨碾,这边咬过之后又换另边。
牙齿骨头相撞,祁糯疼得皱眉,推搡着薛迟。
“疼,你起来。”
得到指令后,薛迟从锁骨上移开。
一直向下,直到白色的蕾丝边上方。
就在他正准备攻破屏障之际,祁糯慌了,一脚踢开薛迟。
不知几时,她身上的衬衣扣子被解了大半,衣领扯至大臂,圆润白皙的肩头在黑夜里格外惹眼。
她慌忙拉好衣襟,羞愤欲绝。
敛眸瞪薛迟,“不算不算,你狗啃骨头呢!”
薛迟一手摁着餐桌边缘,站在一步之外,微弓着腰,直勾勾看着祁糯,眼神锐利危险极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