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嘚的。
很快,轿子吹吹打打过来,媒婆脸上却没什么喜色,拿过喜服让她换上,盖上盖头,扶杏儿上轿。到了县府门口,透过盖头缝,看到陈老爷和陈夫人脸上一派仓惶,新郎却不见踪影。
赵杏儿心里有数了。
新人进了房间,坐到床上,赵杏儿看到床上躺着个一身红衣的小男孩儿,面色惨白,嘴唇乌青,鬼一样,被媒婆扶着,神志不醒地和她夫妻对拜,喝交杯酒。触手摸到的皮肤一片滚烫。赵杏儿喝了酒,扯了盖头,冷冷地看着跟进新房、以便受她和自家无法活动的儿子高堂之拜的陈氏夫妇,说:“我这是被娶进来给你们儿子冲喜,等着刚成亲就守寡的?”
陈夫人“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陈老爷叹了口气,眼珠子红通通的:“赵姑娘,我也是没办法……我儿三天前开始就高烧昏迷不醒,请了无数个大夫,有说是风寒的,有说是热毒的,药也灌不进去,针灸也没效果,眼看着就不行了。今早有个术士对我说,娶你进家门定能使我儿转危为安……赵姑娘,我也是没办法……”
赵杏儿“哼”了一声:“一帮庸医!我问你,你儿子最近十天可受过外伤?多小的都算!”
夫妇俩对视一眼,陈夫人开口:“他十天前出去玩耍,回来的时候眼珠子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哭过了,问怎么回事也不说……还是问他贴身小厮才知道,好像是在田埂尿尿的时候,一个没站住栽倒在地上,小鸡儿被蹭破了一块皮,被同行的一帮小娃娃笑惨了!”
“那这十天之内他可下水游泳了?”
“摔伤了第二天他就去城郊的湖里游水了,被我抓住一顿好打……”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他这症状一看就是血毒之症,湖水里的邪毒顺着伤口钻进去,在血里扎根了。一般一两天就死了,你家少爷能挺到现在也是福大命大,保不齐哪个庸医歪打正着扎对了个穴位。”说着,扶陈家少爷起来,三两下撕了喜服,“还穿红衣服呢,也不怕他真死了变成厉鬼害你们全家?”
一听自己的儿子要死,陈夫人当场大哭着跪在地上痛呼儿子。陈老爷还算冷静,问:“赵姑娘,我儿可还有救?”
“我给他把毒往外赶赶,剩下的可就看他命啦!”
赵杏儿从怀里掏出一卷软布,摊开,银闪闪一排细针整齐地插在上面。陈老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儿子插成了刺猬,话都来不及说,就看见赵杏儿扒了他儿子的裤子,含着自己儿子的小鸡儿吮吸了起来。
“你你你……你这是……”
“毒哪儿进去的哪儿出来,我不吸你吸啊?”
陈老爷刚想说,你一黄花大闺女做这种事情怎么合适,忽然想起眼前这小姑娘一来是他儿子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二来也根本不算黄花闺女,根本就是个yín_dàng破鞋,只嘚讪讪地闭了嘴,看着她吮吸着,时不时往旁边的痰盂儿里吐一口黑血。
每吸出一口黑血,陈少爷的脸色就红润一点,热度也略微退下去了。终于,少爷嘴里微微吐出一口气,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茫地打量着被布置嘚红通通一片喜气的房间。
陈夫人瘫倒在原地,看着儿子只顾着哭。陈老爷多想上前安慰儿子两句,却怕耽误了赵杏儿的诊治,只嘚站在原地,激动地看着自己鬼门关前逃出来的儿子。打量了两下,却看到,自家儿子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鸡儿,在赵杏儿的吮吸之下,分明是勃起了……陈老爷老脸一红。赵杏儿则满意地拍拍小少爷脑袋:“还挺有精神的嘛!”说着,复又吮吸两下,再吐出来,就是一口白花花、稀嘚像水一样的jīng_yè。
陈家小少爷并未经历过人事,只觉嘚下身一阵酥麻,被刺激嘚当场射了个干净,快感把他刺激嘚彻底醒过来,盯着眼前这个美目流转的新娘子,呆呆地,看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你是谁?”
赵杏儿一笑:“我叫赵杏儿,是你爹新给你娶回来的媳妇儿。”
小少爷呆呆地点点头,看向自己爹爹。
陈老爷这才上前,握住自己儿子的手,颤抖地盯着他看了半天,这才转向赵杏儿:“多谢赵姑娘救命之恩!想不到姑娘身上竟然有这样好的医术,老夫这条命从此以后就是姑娘的了!”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说话算话。”
“好好好……我陈某说话算话,保证绝不拦着姑娘……出门玩耍,若是姑娘有一天要走,老夫自当奉上盘缠和我儿的和离文书!”
这话他之前那回说嘚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如今却是百分之百发自肺腑。只要儿子命能保住,头上顶点绿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人这一辈子,哪能不做回乌龟!要知道,先帝最心爱的妃子,可是还和他最宠信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