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腆着脸皮道,口中却继续带着荤腥。
“去去去,谁开心了,人家那里现在还好疼呢。”杨乃瑾没好气地嗔道,同时捏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捶了几下。
虽然这几下捶得并不重,但我却故意妆出很受伤的样子,口中还应景地发出假假的呻吟,没想到小姑娘还真以为把我捶疼了,有些担忧地询问我的情况,我顺势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张开大嘴就是一顿猛亲,弄得她又是一阵娇笑。
我们俩就像两个小孩子般,在这张大床上翻来滚去,相互胳肢和抓痒痒肉,杨乃瑾虽然瘦弱但是身形却很灵活,像一条泥鳅般在我的怀抱里钻来钻去,让我费了好一番劲儿,才觑住一个机会,将其拦腰抱住,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们玩了这一阵子,大家都有些气喘,杨乃瑾的呼吸更是急促,不过她的神情却有些奇怪,白皙晶莹的小脸上带着妩媚的红晕,一对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那根气势磅礴的玩意儿,不知怎么地正好顶在她双腿之间,那硕大充血的guī_tóu已经触及那柔软温热的花瓣。
“宝贝……”我专注地看着杨乃瑾的美目,轻声叫唤着,同时朝她的双唇吻下。
小姑娘极为热烈地回应着我,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涩但却顺从地与我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戏弄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们这个吻又长又甜蜜,我一边伸手抚摸逗弄着那对小乳鸽,一边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进一步,没想到却被杨乃瑾给用手挡住了。
“哥哥,不要行吗……”杨乃瑾侧着头移开我的嘴唇,她像只小羊羔般恳求着我道:“这个时间不好吧,我怕妈妈已经起来了,那样子我可丢人了。”
杨乃瑾此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为之动容,我当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只好收回正要踏入战场的兵器,让他在自然状态下慢慢消肿。
“哥哥,你真好,我好爱你哦。”我的行为很让杨乃瑾窝心,她开心地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正要伸手去抱她,没想到她却向旁边一跳下了床,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她轻笑道:“快起来吧,我要收拾床单了。”
我恍然大悟,那床洁白整齐的床单经过我们的折腾,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男女xìng_ài的分泌物,还有大片令人惊心怵目的落红。
我伸手掀起床单,将那块落红痕迹凑到嘴边吻了一下,轻声道:“这对我来说无比珍贵,我要保留着它,一辈子。”
我的眼神与动作让杨乃瑾无比感动,她双目里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来般,我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好啦,你快出去吧,妈妈随时都可能起床的。”杨乃瑾虽然对我无比眷念,但母亲历来端正严谨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还是催促着我赶紧穿衣离开。
待我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外时,大厅里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静,好像这个嘈杂的城市都被隔绝在围墙之外。
此时已经接近十点了,但并没有看到梅妤已经起床的迹象,显然昨晚上她也累得不轻,这倒是方便了我们。杨乃瑾忙着将沾满chù_nǚ元红的床单与被褥拿去清洗,我却没有急着走人,而是跑到厨房忙碌起来。
这栋别墅的厨房足够宽敞,里面的设备虽然很是齐全,但大多数都是上个世纪的产品了,双开门的三洋冰箱里食材还算齐全,但从标签上的日期来看,这对母女平时在家中烹饪的机会并不多。
我先把薏米、红枣和紫米放入电饭煲,然后再打开两罐heinz牌的罐装炖豆加热,接着取出鸡蛋、糖和面粉,将培根肉和葱丝切碎,然后将油锅烧开煎炸起来,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几块煎得金黄灿烂的培根鸡蛋饼就被端到了盘子里。与此同时,加番茄汁的炖豆也香气四溢地出锅了,我再切了一盘新鲜的小黄瓜,一顿中西结合的早餐便成功出炉。
待我将三人份的早餐摆好后,二楼传来高跟鞋底踩在实木阶梯上的清脆响声,我抬头一看,梅妤正从上面走了下来。
她穿了一条类似和服的睡袍,玄黑色丝绸面料光滑却不显反光,这是高级蚕丝织物的特性,领口和袖口各嵌着素白的边条,一条宽宽的素白腰带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束得紧紧的,令她那窈窕颀长的身形更加苗条,由于睡袍的长度直到脚踝的缘故,只能觑见两截纤瘦白腻的足弓,蹬在五厘米高跟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
她显然刚洗过澡,那挑染成栗色的柔顺光滑发丝在头顶简单地结了个发髻,不着一丝脂粉的素颜清丽淡雅,配合着那高贵端庄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世家贵妇名媛,根本看不出她昨晚在我胯下婉转娇喘的迹象。只不过,虽然不是刻意位置,但她此刻举手抬足间,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慵懒姿态,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联想到我们之间那些fēng_liú韵事。
“早啊,梅。”我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早……”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这才看到我的存在,对于我采取平辈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