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更是chōu_chā如狂,下下采蕊。可见妻受快感之强烈,情欲痴狂之态净露无疑!
虽如此猛烈,我仍闲不够快速。将搓动酥乳的手撤离,放至台上,两手都撑
在浴台上。妻为配合我的猛肏,两腿更是张到了她所能够的极限。
至此,我更是如鱼得水,chōu_chā得更是顺当。小腹相撞「啪、啪」之声、性器
相合「濮滋」之声、及甚为有限空隙间的气泡被磨爆「濮、濮」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谱写的这一首极尽淫靡之曲虽用时很短,却逐渐已达高潮。
我们今晚的两次洗浴都已无用,只因此时早已汗流如柱。我埋头苦干,一直
盯着妻被我剧烈撞击而不断画圆甩动的rǔ_fáng,汗水亦低落在她的胸部之上。一些
滴到那白大的乳肉之上或乳沟之中,一些却落到乳晕之内,更有甚者,正中红心,
刚好浇打到那樱桃蒂儿,然后与她自身的汗水水乳交融,甚是和谐!
「啊……」一声嘶鸣之后,妻已达到巅峰,全身抽搐,下体往上紧贴我的腹
部,阴精喷洒,全浇打在ròu_bàng之上,快美无比。我于此时,正好一下子猛插下去,
这一下子插得颇深,竟到达了我从未到过的佳境。只觉破开那一处嫩肉,冲到一
个吸吮力更剧,令我更加畅快的地方。
我不知这是否就是sè_qíng里所说的插进子宫,无暇多想,只觉pēn_shè在即,
穴儿吸得yīn_jīng已无可避,yīn_jīng不断颤动。妻也被这一下从未有过的快美,高潮之
后马上再度喷洒,也全部浇打在yīn_jīng之上,加之膣内紧夹吸吮之力前所未有,如
此三番两次的刺激,我无法忍住亦是不愿忍耐地将jīng_yè狂射而出。
那真是射得天昏地暗,分量之巨,自己都觉得惊人。未曾数过,但自觉抽射
不下二十次,竟数喷入那从未到过的深处,欲仙欲死!这样的抽射,妻本仿若无
骨的身子又被冲入了活力,颤抖之剧,下体更是紧贴,于我射完之后,才缓缓松
弛,跌落浴台,脑袋一偏,却已是快乐至晕迷。
我射得如痴如醉,酣畅淋漓。持续紧抵yīn_dào半刻后,方顺过气来,压倒在妻
的身上。我们身上皆是汗浆无数,甚是黏贴。下体却不曾取出,任之在膣内逐渐
疲软,自行缓缓退出。
在妻身上压上一阵之后,yīn_jīng已自行滑出,我亦喘过气来,撑起身子,看着
妻的销魂之处。
虽是插得不久,却是已然红肿不堪,大yīn_chún还微微外翻着,yīn_dào口也惯性地
张着,偶尔穴儿还颤动一下,于张开之际,从里面缓缓向外流淌出jīng_yè与阴精淫
水的混合之物,沿着臀沟,直流到了浴台之上。
那一刻,淫靡美丽,这一切都是我们谱写的淫曲使然,令我无限沉迷。若是
让我此刻死去,亦不感难受,只因觉已拥有了至乐……
(三)完
四
次日清晨,我还在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突被手臂一阵疼痛惊醒。一看,妻
就如对付阶级敌人一般咬牙切齿地揪着我。
「陈文轩,你个混蛋。你昨晚倒爽了,可苦了我了,不仅又射到里面了,并
且你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啊,现在我下面还在痛!」妻恨恨的道,因儿还在睡觉,
她的声音不敢过大。然而虽轻声,但我还是听得出她心中的极度不满。
我连忙道歉,立刻表决心,承诺以后一定戴套,并且以后不肏得那样猛了,
一定温柔再温柔。心里暗自嘀咕:「你昨晚不也爽上天了吗?不是也把我往死里
整吗?」但这话只能烂在心里,可不敢说出口来。
妻边换衣边说:「哼!还有以后?我再不相信你了!哎呀,怎么这么痛呢?」
妻下床要站起来的时候,估计是下体有些疼痛,马上又坐到床沿。
我顿感内疚,一翻坐起,把手放到妻肩上说:「宝贝儿,我看看下面怎么了。」
妻闻言睡倒床上说:「那你看看,真的很痛哦!」
我捞起妻的睡裙,将她内裤褪至膝处,俯首观察她的妙处。
我用手将阻挡视线的几根yīn_máo掀至一边,妻的整个yīn_hù尽收眼底。
只见她的yīn_chún略微有些红肿,这可能是我们昨晚交合甚为激烈之故。蛤口微
张,里面的小yīn_chún与yīn_dì被遮住了一些,看不得仔细。
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妻的妙处竟渗出水来,蛤口处水光点点,分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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