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作塔有重兵把守,光我知道的就有八员悍将,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其中最出名的要数一位叫惠里半的女孩。她会将她看到的所有男性杀死,但不知道方戛贺算不算男性。”
巡年看向戛贺,戛贺一脸茫然。
香蒂儿挤出微笑,说:“不算。”
戛贺看了一眼香蒂儿,转过脸继续看着巡年。
“还是先想办法怎么把皇后弄晕吧。”
“皇后的生日就在一周后,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一点了,今天就到这吧,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香蒂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向外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有通夜鬼琪琪舵后,打开窗户,钻进了水中,同时幻化成美人鱼,悄无声息地游走了。
“我也回了,你早点睡。”
香蒂儿也坐起身,准备穿鞋子下床。
“我送你。”
方戛贺坐起身。
“不用,这样目标大,你休息吧。我自己可以。”
香蒂儿的话坚定且不容商量,方戛贺只好作罢。躺在床上,看着香蒂儿离开后,关上了床头灯。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香蒂儿和方戛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戛贺在方戛贺里,实在无聊,就又来到十八楼的图书室。
图书室里还有一人,站在书架走廊里翻阅着什么,她是个中年女子。一头乌黑卷曲的短发,五官立体,眼睛大而有神,没有项链,没有耳钉,淡妆,但是一丝不苟。
她上身白衬衣,卷起袖子,皮肤难得一见地白,一手戴女士镶钻名表,一手戴一品质不凡的金镯子,两个手指戴满了各种宝石,钻石,珍珠戒指。下身深蓝碎花修身长裤。踩着一双油光发亮的暗红色高跟鞋。
举手投足间彰显高贵之气,一颦一笑都让人肃然起敬。从她的肢体便可以看出绝对她是个几十年的舞者,而且有极高的修养和内涵。
有些东西一眼就知道全部了,尤其是气质这种东西,是无论如何都盖不住的。
方戛贺进来时只看到了这女子的背影,所以没给与太多关注,所以自己一个人坐在图书室西北角的放有靠背的木椅上,聚精会神地看起自己的书来。
一小时后,戛贺盯着一本村上春树写的,名叫《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年之礼》的书正看得痴迷时,这女子,像一只猫一样,寂静无声地走到他的身边,小声的问:“打扰了,我可以坐在旁边吗?”
“可以。”
方戛贺先一句肯定地回答,加速看完一句话之后,抬头,看了她一眼,一眼如何够,看了三秒半,迟迟一个微笑。方戛贺挺起腰板,以示尊敬,也是缓解见到这位女士的紧张。
眼睛实在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又继续放到树上。可是知道女子坐好,开始沉浸入书中好大一会儿后,方戛贺才能够把注意力继续收回到书中的情节中。不过,他看的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情节。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要回去休息一下,准备吃饭了。
方戛贺站起来,这位女士也抬起头,看着她。他冲着这位女士点了点头。要离开。
“你是方戛贺。”
女人声音柔美里带着刺骨的阴郁。让人沉醉于她的天籁之音的同时有隐隐感到害怕。
“我是。”
方戛贺回答得很平静。
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又太刺激,所以在图书室有陌生人叫出他的名字实在是引不出他太多惊讶。
这位女士也站起来,两只眼睛像是x光一样,扫描着方戛贺的每一寸肌肤。里里外外,甚至都要把方戛贺的灵魂给看穿了。
她自言自语道。
“三个月后就九岁了,已经这么大了,还好来的不算太晚,恩……吃了死灵七彩鱼吗?幸运,幸运……哦?还蜕变过一次,比我预期的好。不错,戛贺,晚上我会来找你,别担心,我是来帮你的。拿好这个,希望它可以终生陪伴着你。”
这女士递给他一把罕见的小刀。小刀刀身长十一点五厘米,加上刀柄长越二十二厘米。附带刀鞘,刀鞘的全身雕花,材料是纯银,中间竖着一排,从大到小,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黑,镶嵌着八颗钻石。钻石不很大,不过光芒比一般的要更加耀眼。
不得不提的是,这把刀的刀柄上面冒着发蓝光的寒气,看样子是永远都是如此的。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不能要。”
方戛贺不敢去接,也不会随意接陌生人的馈赠,这是他起码的原则,哪怕这把小刀是无价之宝。
见方戛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位女士差点没笑出声。
“戛贺,你要去之作塔,没有这把寒望刀,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拿着,放好,我晚上再来。”
“为什么不晚上给我,如果你要来,我没有本事拒绝。”
他还是不打算接。
“你很谨慎,作为第八世孤星主宰,这是很好的品质。”
又是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难道自己就这么出名,到哪里都被人认出来?方戛贺不禁越想越气愤。
女人继续说。她有些不耐烦了,所以阴郁气息变得更加浓郁。方戛贺开始感觉到了实打实的寒冷。
“我叫舒曼,不是鬼低语的人,别害怕,我也不是这里的通缉犯什么的,不会连累你。不过现在我要回去,这里晚上戒备更加严格,要从我来的地方到这里需要引子,而这把八眼寒望刀就是引子。晚上十二点三十五,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