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驷介很无礼地挣开后,就没有再去搂她,而是站在离他一米五远的一个黄金距离,但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那么秋波荡漾,迷得驷介多少有些神魂颠倒了。
“先生,钱带了吗?”
这里的规矩,能不能见到姑娘,都是要先收钱的。
“还是八十万汤币?”
前面说过,驷介不是第一次来,他对事先问钱的事是早有准备的。
“对不起,先生,九十五万汤币。涨价了,您也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汤币大幅贬值,我们也是没办法。”
“不用说了,我没问题,给您一百万。”
驷介拿出大面额的一百万纸币给了这个女人,女人优雅地接过钱,又优雅地递给驷介一颗里面刻着“”高贵的143号“”的上等和田玉石。驷介将玉石拿在手心,很凉,很润,也有些分量。
“准备好今天的考验了吗?”
女人将手臂摊开于胸前,一朵黑云出现在驷介和女人之间的头顶上,黑云打了一个很小的闪电,“枯查查”一声不太大的雷声紧接着响起,驷介有些想笑,这么可爱的雷,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好像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愣住的驷介只顾着看微型黑云了,被那女人瞪了两眼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回话。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哦,你叫什么名字?”
“第七舞,好,现在就开始。”
第七舞举起双手,双手伸入云中,整个身子像吸了墨汁的海绵一样迅速变黑。
“第七舞?”
驷介看着正在被乌云染黑的第七舞,茫然无措道。
“祝你好运。驷介王子。”
已经周身漆黑的第七舞微笑着说,说完变成一团黑雾,风一吹,散了。但那乌云还在,突然,乌云如泻落的洪水,“哗”的一下洒到了地上,到地上后,又溅起一丈高的水浪,水浪退去,一方四米高的大黑铁门伫立在驷介的面前。
驷介走上前来,铁门徐徐打开,门里面黑咕隆咚,一股凉风轻轻地吹了出来,扑到驷介的脸上,带着酒的芬芳和花朵的香气。
驷介受着风的鼓动,带着浑身的力气和胆量,走进了门里。
穿过不长不短的一段黑路,驷介来到了考验之地,一处方圆五十米的圆形大理石铺成的空地,头顶是八个人造月亮,所以光线异常的好,就像平常人家的客厅里开了所有的灯,周围一圈都是石板椅子,整个考验之地犹如一个小型的拳击场。
这里也是空无一人。
就在驷介四处张望时,老板秦车邻来了。
“夫人晚上好。”
驷介还没等秦车邻停下脚步,就拱手作揖道。
声音清新脱俗的秦车邻是一位高贵无比的女人,不是因为她穿着如何,相反,她穿着一向很朴实,百分百因为她无人能及的气质和气场。
她修长细滑的脖颈如天鹅一般,清澈明亮的瞳孔好像能知晓世间一切苦乐,弯弯的柳叶眉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透露出这是位多情的女子,天知道她的感情生活是多么的丰富。
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被月光照耀下的金发,像是洒了沙金一样光艳夺目。
身高一米七三的她穿着一身汤国唐朝时期的灰色夏装,胸前衣领里的风景若隐若现,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大腿更肆无忌惮地探出来,收进去。这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绝对是致命的。
知道秦车邻这位堪称伟大女人的人都会为她的年轻和相貌显示出的极大差距感到震惊,她今年已经一百三十五岁,她也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年龄,完全不介意对自己熟悉信赖的朋友开自己年龄的玩笑。
比如“我都已经可以当你奶奶的奶奶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哎呀呀,你的奶奶九十岁了吗?真年轻啊,还是个少女呢?”“一百岁只是个开始,我还依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云云。
“好久不见了,小驷,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在脑后了呢,最近去哪忙了?”
驷介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口罩,赶紧摘下,露出他自己堪称完美的帅气脸庞,认真摆出一个得体的笑脸。
“怎么会忘,一天都想夫人八十回。”驷介上前扶着车邻的手。“在夫人面前,小驷哪里敢说忙?只是确实遇到了一点麻烦,幸亏一位法力高强的女魔法师相救,否则我现在还是个犬脸人身的怪物呢。”
“那真的是要好好感谢那位好心的姑娘。福祸相依,你一定收获了什么?”
“不瞒夫人,在那段日子里,我结识了我的妻子,束盎姑娘,她是位十分单纯的女孩儿,心地善良,是融合了火焰的超人体存在。我很爱她。”
“很爱她,怎么还来这里?”驷介心里想象夫人可能如此问自己,这该怎么回呢?早知道不多嘴说那句话了,可是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来到达摩风月楼,就不要想着你的妻子了,要一心一意对这里的姑娘好,一心两用,即使都得到了,也不会有最高层次的愉悦。知道吗?”
秦车邻和驷介手挽着手,走到了空地边的一处石桌旁,石桌旁是一圈八个石凳。两人纷纷坐了下来。
“小驷谨遵教诲。”
好险,驷介侥幸夫人没问那句。
“交黄,止于,谁穆,你们出来。”
无声无息,三个穿唐服,精心打扮的姑娘出现在了驷介对面的石凳上。
“你们好好聊,我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