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阙姝狠狠地抽了驷介三巴掌,驷介的左脸肿了起来,左鼻孔里流出血来。
不知道为什么,驷介被扇过之后,反而清醒了不少。
“载驰,把他的东西带上来。”
“遵命。大人。”
身后的名叫载驰的丫鬟纵身跃下楼梯,像一只猫一样轻轻落了地,捡起满是鲜血的,迈着矫健的步伐跑上了楼梯。
载驰跪在阙姝面前,将举过头顶,阙姝拿起,转过身,说:“带着驷介,到我房间来。”
“是,大人。”
载驰照办。
驷介被抬到了阙姝的床上,阙姝示意所有人离开,包括贴身丫鬟载驰。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阙姝将驷介的命根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扬起脖子,直接吞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驷介目睹了眼前的一幕,这一幕,足够他记三百年了。
事后,阙姝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走到床边,坐下,手握着驷介的手,说:“干嘛这么看着我,为了见我,你是自愿失去它的,不是吗?”
驷介目不转睛地看着阙姝,没有说话,也许是说不出来。眼角一滴泪水转呀转,就是流不出来。
“好,你就好好看看我。”
阙姝摘下面纱,抽出头上的银钗,脱下身上的衣服,整个身体完全展现在驷介眼前。
驷介看到了,也明白了。阙姝的美配得上如此多的人为她疯狂,为她心碎,为她不惜妻离子散。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看见了她一切苦难,忧愁都变得不值一提,一切的仇恨和恩怨都变得微不足道,正义和邪恶变得模糊,只有美,只有静静地欣赏她,才不会辜负神赋予我们每天的生命。
而阙姝,就是这样的女子。
驷介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幻觉,他看着阙姝在慢慢变小,无论是个头还是脸庞,都在变小。
他赶紧伸出自己的手,自己也在变小,自己的手现在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般大小,可喜可贺的是,他的下面也复原了。惊讶之余,驷介再次抬头,阙姝已经由一个二十岁左右成熟的女人变成了十三四的少女。
“驷介。”
阙姝叫着驷介的名字,声音也变成了少女的,甜美灵动。
“怎么,我们都变小了。”
驷介说道,用少年般稚嫩的声音。
“是的,是我的注意,这样的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可这样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不会,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道,听下面的人说,你叫阙姝。”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数不清,但是知道我的人却少之又少。”
“那我有这个资格吗?”
“当然,我选择了你,你就有这个资格。不过,如果你没兴趣,我就不说。”
“有兴趣,请你讲吧。”
“我是东周时期被酗酒的丈夫遗弃的人,在荒年乱离中走投无路,遂带着女儿跳湖自尽,不料遇到大寒流。将整个湖水冻住,再加上地震,这个冰湖被深深地埋在了地下,我就这么被冻了一千多年,直到秦车邻妈妈将我母女二人解救出来。”
“没想到你还有个女儿。”
“是的,她叫饮荣,你可以叫她小荣。她就在门外,要不要叫她进来。”
“当然可以。”
“小荣,驷介官人让你进来。”
“来了,妈妈。”
叫小荣的女孩甜美的答道,推门,一位现代着装的小女孩进来了。
小荣,一位十四五岁长相的小女孩,一米六六左右的身高,一头俏丽的短发,发育的极其好,低领衬衫露出半个雪白的,胸上的一颗小痔更是大大提升了她的吸引力。腰细臀肥,走起路来,上下四块,都晃动得厉害,性感的小腿在短裙底下活泼地跳跃着,像两只小白兔,又惹得驷介一阵眩晕。
“小荣见过驷介哥哥。”
小荣牵着妈妈的手,低下头害羞地说。
“驷介官人不要烦恼,我叫小荣来就是想为官人弹一曲《醉花阴》,阙姝为官人舞蹈,可好?”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驷介说罢,下了床,搬了把椅子过来,规规矩矩地坐下。
小荣开始了她的弹唱,声音如梦似幻,酥软人心,再看阙姝,真是衣袂飘飘,美不胜收。
阙姝跳着跳着没来由地扑倒在地,小荣看母亲倒了,自己也跟着昏了过去。
驷介还是能够控住自己,不被着一茬茬的变化扰乱了心智,他始终坚信,现在还处于第三次考验,一切都是幻觉。
驷介脱下自己的一只皮鞋,扔到阙姝头发上,皮鞋碰到头发立即着起火来,火势蔓延到阙姝身上,又燃到小荣身上,两人很快就变成火人。火势迅速发展,整间闺房都着了起来。
看着熊熊烈火,看着铺天盖地的浓烟。驷介没有逃离,他只求速死,好结束这场梦。
果然他被烟呛昏了过去,一头倒在了火堆里,驷介被烧烂了。
一如既往,又是黑暗,不同的是,驷介这次听到的是远处传来的牛叫声,撕心裂肺的牛叫,让人听得很不说服。
世界又亮了,驷介又活了过来,复活对驷介来说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
看看四周,这是在一家现代装饰的豪华酒店楼道内。
从楼道尽头走来一个女孩儿,还是小荣。
“请跟我来。驷介哥哥。”
没等驷介开口,小荣便转了身。
“我们去哪?”
“去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