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去了。
这一次两人玩的十分尽兴。
林灵的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兴高采乐的一遍遍的从山坡上往下滑。两人
越走越远,前面山坡的坡度也越来越大,有些太陡的山坡夏箫不让林灵滑,说这
么陡不安全,林灵却非要去,她技术又不熟练,自然是摔倒。夏箫过去给她拍掉
满身满脸的雪,这傻丫头还坐在那里咯咯的笑。夏箫把林灵按到雪地里亲她凉冰
冰的小鼻子和脸颊,林灵尖叫着捶打夏箫结实的后背。两人在雪地里一通胡闹,
不小心就从雪坡上抱着滚了下来。
滚下来的时候夏箫仔细的把林灵护在怀里,林灵却毫不在意,还在笑,「这
样好好玩。」
夏箫见她如雪中精灵般的娇俏可爱,忍不住抱在怀里又是一顿猛亲。
等两人闹乏了,林灵才发现天都黑了,忙止住夏箫伸进她领口乱摸的>
「天都黑了,我们这都走出多远了?快回去吧。」
夏箫隔着肚兜揉捏林灵软软的娇乳,「这才想起来天黑了?这么黑怎么回的
去。」
「那怎么办?」
「前面有个小木屋,今天晚上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
夏箫搂着林灵走了没多远,前面果然有间不大的木屋。
两人进了屋,夏箫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又点着壁炉里的干柴,
火焰把木柴烧得劈啪作响,小屋里渐渐暖和了起来。
夏箫走过来脱林灵身上的衣服,林灵捉住夏箫的手,「你干吗?」
「刚才衣服里都进了雪,这么穿着要生病的,把衣服脱了,这屋里不冷。」
林灵被夏箫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盘腿坐在披着一张老虎皮的大躺椅里。
夏箫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两人的衣物架到壁炉边烘烤。
夏箫见林灵小小的身子坐在大大的兽皮椅子里面,衬得肌肤白皙,如花似玉,
不由得微笑着弯腰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走过来和林灵一起坐在虎皮躺椅上。
夏箫拔开酒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递给林灵,「喝点酒活活血,山里晚上
很冷。」
林灵也捧着酒壶喝了一口,四处打量这屋子,虽然没有宫里的屋舍精致,但
也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打扫的,问道,「这屋子是谁的?」
夏箫说,「谁的也不是。再往前走就是很深的林子,可以进去里面打猎。所
以这边建了几间木屋预备着给我们过夜用的。」
两人坐在虎皮椅子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能听见外面呼号的风声。
酒到微醺,林灵的小脸红了起来。
夏箫把她搂进怀里,胳膊架过她窄窄的肩膀,大掌伸进肚兜里用粗糙的拇指
指肚摩挲她柔嫩的小**. 林灵有些痒,笑着扭着身子躲。
夏箫兽性已起,几下把林灵扒光了压在虎皮躺椅里,光洁幼滑的女体躺在条
纹纵横的虎皮上,十分诱惑。
夏箫只着一条裤子的身体靠过来,林灵笑道,「夏箫,你醉了。」
这么点酒对夏箫当然不算什么,「那你醉了吗?」
「我才没醉,只是头上有些晕。」
「这样就正好。」
青梅竹马有尽时第44章小木屋(上)(n>
进到冬至,天气越发冷了。夏箫宫殿里的炉火整日烧的旺旺的,林灵还经常
手脚冰凉,睡觉总喜欢蜷在夏箫怀里。夏箫说要教她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
真有什麽危险她自己也能应付些。林灵以前跟著李逸扬他们学武时根本就是凑热
闹,一点不肯用心,现如今吃过亏了才知道有一技傍身终是好的,也就答应了夏
箫。
无奈林灵的武学资质实在是比平庸还要差一些,夏箫教了她几天就连呼她是
笨蛋。在顾伯那里林灵早被骂惯了,也不当回事,只说你不爱教就算了。夏箫>
来想去最後只得命匠人给她制作了一裢搭的柳叶飞镖,状似柳叶,薄如纸片,林
灵掂在手里直说漂亮。夏箫说你也只能练这种暗器了,不许偷懒。林灵倒也听话,
日日练习。到了夜间两人自是缱绻不尽,自从林灵在青园告诉夏箫她一年後一定
要离开这里绝不再和他有什麽纠缠以後,夏箫也再不提让她留在身边的事。林灵
记得夏颖告诉过她夏箫既不会娶她也不能纳她为妾,现在见夏箫这样也只当他终
於默认了自己的态度。两人在鱼水之欢上倒是越发水乳交融,一来是林灵被夏箫
调弄的渐渐惯了此事;二来是林灵每每想到一年之期将近心中就感交集,很多
事也就由著夏箫。
进了十二月,连下了几场大雪,皇宫里一片银装素裹。林灵正望著外面屋檐
上的积雪想著心事,却见夏箫白袍白帽,脚蹬白毛皮靴的捧著两副雪行鞋走了进
来。
林灵扑哧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身行头很好笑?」
夏箫道,「你七哥相貌英俊,一身白衣刚好是fēng_liú飘逸。」
林灵笑的俯在桌子上,「夏箫,要是比脸皮厚,谁也比不过你。」
「快换衣服,我们出去玩。」
林灵想起她刚进宫时这男人在雪地里欺负她,下巴都叫他捏掉了,现在想想
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头道,「我不去。」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