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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寒!有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暗香阁都能重建好几个了!
景芝安慰着沈若离:“离姐姐,王爷这是心疼你,在柴房禁足,可少生许多事端,也会少引许多麻烦。”
说到这里,景芝眉头微微蹙了蹙,垂下脸似是回忆起了忧伤的往事。
沈若离猜测,这小丫头身上,怕是还有其他秘密。
“好吧好吧,反正萧逸寒说的是,这柴房还不是我凭心情想走就走。”
虽然这么说,但沈若离心情却没那么轻松。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借着内力强行将疼痛压了下来,不知还能压多久。
景芝开始忙碌收拾东西,天色也尚早,沈若离坐在一角整理思绪。
她原以为,原主沈若离是因了自己同萧逸寒之间的身份隔阂,又答应了老夫人,所以一直疏远他,现在看来,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她更早之前的身份和南渊青所留下的任务。
这任务对萧逸寒不利,她不愿再执行,可没了南渊青的解药,她就会死。
所以,天资极高其实是她一开始就身负上乘武功,却装作不会,缠着萧逸寒教她;所以,她才会在后来拼命疏远萧逸寒,不愿此事为他所知;所以,她才会在被旁人陷害掉入莲池后,不愿去查找凶手,甚至坦然接受断食。
她怕自己的身份伤害到对方,所以宁可断了两人的感情,选择那种方式离去。
“唉,傻丫头,一切绝路并非都是死路,都是有转机的啊,只是你还未发现而已。”
沈若离不自觉的沉吟出声。
她是对自己所说,可一旁收拾东西的景芝却听到了这句话。
她的手顿了下,眼里有泪水滑出:“离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若离看到她的样子,愣了下,但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景芝咬咬唇,又问:“离姐姐,若有人伤害了你,伤害了你最亲近之人,可那人却是你无法触及之人,仅凭你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你……会选择报仇吗?”
果然,这丫头背后还有隐情。
沈若离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温柔道:“你知道厚积薄发吗?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破冰那一刻。知道凶险,也不要怕,但更不要在没把握时以卵击石,必须要有一击中地的实力再摊牌。我虽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但你一定已经做得很好了,再忍耐些时日。”
景芝揉了揉泪水,微微垂下头:“离姐姐,事关重大,我不能连累你……”
“无妨,你几时愿意说,我再听就是。”沈若离笑着拍了拍她。
窗外天空已有些阴沉,沈若离冲她笑了笑,“景芝,待在这里也太无聊了些,陪我去个地方吧?”
“可……王爷不是罚您禁足柴房?”景芝有些担心。
“怕什么,禁足令前天就有了,你看我昨晚睡的哪?睡柴房了吗?”沈若离推了推景芝,劝说道,“好了好了,不要怕,萧逸寒怪罪下来我顶着。况且现在天都要黑了,没谁会来柴房看的,不会有事。”
“那好吧……可,离姐姐,我们怎么出去?”景芝总算松了口。
沈若离打横将景芝抱起,景芝瞪大眼睛,拽进沈若离的衣服,轻声道:“离姐姐,你要干什么?”
“抓紧了,小心脑袋。”沈若离将景芝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一个飞身跃起,从小窗翻了出去。
景芝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等离开了王府很远,她才松开手,呼了好几口气:“离姐姐……你……你……”
“姐姐我除了伺候人和乖乖遵守规矩,别的什么都会,你要是每个都震惊,迟早吓死你。”沈若离帮她拍着背道。
两人来到和古溪约定的小桥边,古溪也刚刚赶到,看到她身后的景芝,皱着眉问:“我们三个就这么直接进去沁……”
沈若离忙捂住她的嘴:“古溪小妹,让你久等了,银子备好了吗?”
古溪点点头,沈若离又在她耳边叮嘱,“古溪小妹,先配合我一下!”
说完,才松开手。
“离姐姐,你和这位姑娘打算做什么?”景芝问。
沈若离蹙了下眉,开始弯下腰一个劲的叫喊着:“哎呦……这些天睡柴房,我的腰都快断了,身子到处都疼,动都动不了……王府又没人管我,只好偷溜出来自己找大夫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韩了好几声痛,演得极其逼真。
景芝将信将疑:“可离姐姐方才爬墙时还没什么毛病……”
“一阵儿一阵儿的你懂吗!现在就是要死了!”沈若离狡辩道,“古溪小妹,这最近的医馆哪家好?快去领我去看看!”
“哦,我知道旁边就有一家。”古溪忙道。
医馆二楼隔间,沈若离问古溪要了锭银子,悄摸将大夫拉到一边塞进去。
“大夫,待会麻烦您件事!”沈若离简单交代了几句,看着那锭银子,大夫喜笑颜开答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