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写封家书,小弟返回时带上,到洛阳后再交给姐姐。”
房玄龄和卢夫人的感情非常的深厚,这一点不仅仅是历史上有记载,连各种传记、野史、评书、小说都有记载。说房玄龄病重时,房玄龄象交待遗嘱一样遗嘱卢夫人,等自己死后让卢夫人改嫁。卢夫人听后就要用刀割目,表示活着是房玄龄的妻子,死了也是房玄龄的鬼,永世不会改嫁,这事让房玄龄挺感动的。
“永年,还有一事,就是王婵那女孩子到这里来找过你几次,看样子对你怕是有点意思?”
汗颜!那有那么多的意思,不就是在大兴城中偶然遇到。当时姜松都不知道王婵是女孩呢?一直以为是酸书生,名连名字都弄错,搞成是王长。这次到江南,不是无意中碰到,天晓得一生能否会相见,不过相见的可能性不大。
就算是到江南碰到,姜松也没有更多的接触过,只能算是她陪姜松到了陆氏造船厂一趟,随后都没有接触,怎么又扯上感情问题。
“姐夫,她家丝绸作坊不是处理好了吗?她还来做啥?”
王婵听说姜松和江南一带的丝绸作坊合作,听姜松说那种珍妮纺织机非常的先进,马上缠着姜松让其合作,这事姜松回来后就交给房玄龄具体负责,姜松则跑到兵营里去了。
“老弟,合作的事早就处理好了,不过人家王婵可是来看望你的。还有你和秀宁的事要有个了断,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唐国公知道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提起李秀宁的事,姜松就郁闷,也不知道要怎样处理这件事,这丫的妞真的陷入情网,有点不能自拔的样子。姜松心中也焦急,找不到一个既不伤害李秀宁,又能让这段情尽快结束,这种二全齐美的办法想了好久都没有。
“姐夫,王婵的事先不管理会,只是李秀宁这事有点小麻烦,这丫头死缠烂打,小弟也头疼。看等回到洛阳城后,希望唐国公李渊能禁她的足,让其见不到,把这事忘记算了。否则小弟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姜松和李秀宁之间的事,房玄龄一直看在眼里,也知道姜松是被动的陷入情网,主动者是李秀宁。不管怎么说,姜松是有未婚妻之人,不能再干这样的事,况且李秀宁也有未婚夫,这事要让唐国公李渊知道,不知要暴怒成啥样。如果是让李秀宁的未婚夫知道,情况更麻烦。
“老弟,这事为兄的也帮不了你,得靠你自己解决。总之就一句话,别再做出什么傻事,别让事态继续恶化。”
正在此时黄舍人进来道:“永年老弟,听说明天咱们要返回洛阳,这是真的吗?”
“黄公公,这事是真的,离咱们召开远洋贸易商会的时间不长了,再不走的知,到时候赶不到洛阳,还是稍稍提前几天,到了洛阳城后还要看看有什么要修正的,否则有意外事件发生时会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永年老弟,既然如此,老奴就先去收拾一下东西。”
汗!你一个太监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姜松不知道的是,黄舍人这次到江南来,地方上的好多官员都前来拜访。说白了就是来给黄舍人送银子,这次黄舍人真收到不少银子呢?
男人活一世无外乎就是追求金钱、美人,权利只是金钱的保障,不是目的。太监身体上有缺陷,东西已经被割掉,人生最大的乐趣已经丧失,除了爱财外,还真没有其他值得爱的。想嫖女人的话办不了,只能过干瘾。所以电影电视里的太监都是贪得无厌的家伙,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晚饭后,姜松的房间里,李秀宁再次撞了进来,搞得姜松都有点惧怕她,这丫的现在有点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意思,根本不怕其他人看见,更不理会别人的诽谤,一付我行我素的样子。
“秀宁,明天就要离开江南,你不呆在房间内收拾自己随行的东西,跑到哥这里来做什么?”
李秀宁根本不理会姜松的逐客令,直接走到姜松身边,玉手紧紧勾住姜松的脖颈妩媚一笑道:“臭姜松,你说回到洛阳城后,老爷子会不会收拾人家啊?”
姜松听后摇摇头,这事姜松心中想李秀宁会被唐国公李渊禁足,不让再出门。这话打死姜松都不会说,万一说出来这妞不走怎么办?那不是要纠缠自己更长的时间。
“秀宁,这事哥真不知道,哥对你家老爷子没有任何接触和了解,那猜得出唐国公心里的想法。你应该比哥更清楚,问哥等于是白问。”
李秀宁炎热的娇躯紧紧贴在姜松的身上撒娇,虽然隔着衣服,但那种感觉更清晰,加上那淡淡的少女体香,让姜松一阵迷茫,大脑突然间有一种档机的感觉。
“臭姜松,人家有一点点害怕,要不人家不回去了,反正你是从这里出海远航,人家在这里等你,随你一起出海到西洋去。”
原本有点迷迷糊糊的姜松,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直接吓得张口结舌的傻傻发呆。这话太雷人,跟着到西洋,那唐国公不提刀来拼命才怪。甚至向皇帝、皇后告姜松拐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