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我和他的心魔誓要打破只能我们两个中死一个,目前看来还是让我死实际一些,但誓言里又没说我不能想办法回去、想办法去找我师姐和师叔去,我不能放弃希望。”
“可心魔誓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年前,我试过一次,所以我知道,“宁舒沉下脸来,”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每个月都有那么三十几天格外暴躁吧……我实在每天修炼到觉得不如死了好,想和廉真同归于尽。“
璃戎没有想到宁舒也会有想要放弃的时候,她轻声追问:“后来呢?”
“失败了呗,”宁舒叹了口气,咀嚼着随手摘下来的草叶,“因为我破了心魔誓,对他起了杀心还动了手,他就拿心魔誓折磨我,那感觉真是酸爽……”
宁舒说得越轻松,璃戎越能感觉她当时的绝望,她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我可以帮你。”
“帮我?你要干嘛?”宁舒摆摆手,“不可能的,我们俩再翻一番也打不过廉真的。”
“我帮你传消息出去。”
宁舒先是愣住,随后当机立断,“不行,如果被廉真发现你就玩完了。”
“不被他发现不就行了?”
“现在道魔之间人脑袋已经打成了狗脑袋,你去宿微谷替我送消息,不就等于去送死吗?宿微谷虽然人都宅了点,但也不是吃素的,你就算是个元婴魔君吧,也不能全身而退。不行不行,池衡那么皮糙肉厚一个顶俩我都不想让他去冒这个险,你就更别提了。”宁舒也不知道璃戎从哪冒出来的这种危险思想,她自己都没有想过这种事。
璃戎也不着急,依旧细声细气慢慢悠悠地说道:“如果不是去宿微谷呢?你不是还有魔修的朋友吗?我可以去找他们,至少要让你的朋友们知道,你此刻过得十分艰难,需要他们帮助。”
她这话让宁舒一震,是啊!她就一直惦记着宿微谷,也不知池衡和缨灵他们如何了,要是他们能帮忙,自己说不定还有戏离开,更何况缨灵一向和呵呵掌门关系不错,他们之间也许有不危险的联系办法,这样自己的情况不就能稳妥转达了吗?
“政委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冰雪聪明!太机智了!”宁舒压低声音,但语气里还是充满崇拜的赞赏,这倒让璃戎有点不好意思,并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可很快,宁舒又开口了,这次与往常不同,是她问了个问题,“可你干嘛要冒这个险呢?”
璃戎坦然回答:“可能因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宁舒笑了,“等我逃出去,等一切都解决了,我给你多介绍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意思的人,你一定能和他们合得来!”
和宁舒不一样,璃戎能随意离开,幽罗岛并不限制门众的来去,只要留下记录即可,因此岛上修为较高的魔君们也时差来去,各有目的,璃戎出去的少,她从前跟随师父离开过几次,可自从自己当上长老便没什么机会再出门,这次她被迫卸任,倒也和刚好能够出岛的时机相符,没人怀疑她,廉真也从不过问这类琐事。在离开前,未免廉真发觉,她们二人便不再见面,然而宁舒早就把信物交给璃戎,不是别的,正是当年呵呵掌门送她的玉牌,她说只要那些人见到这个玉牌,便知道你是我朋友,不会为难你。璃戎收下了。宁舒还不忘叮嘱一番,她说缨灵的师弟是个花心sè_mó,以调戏妇女为乐趣,他要是胡言乱语直接揍过去就行,不必废话。璃戎也记在心里。
璃戎走后,宁舒过了几天最有希望的生活,她恨不得天天浇水都哼歌,然而又怕廉真看出她心情好的过分,还是表现的苦大仇深,该骂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少。
可过了些时日,这种心情变成了担忧,她觉得怎么说璃戎都该回来了,她们之前说好的,政委姐姐要先回来,免得廉真生疑,使得璃戎无路可退,她不想这样连累无辜的人。
难道是自己当初把池衡送错了地方?
不会的!自己当时帅得不行,肯定又准又狠把池衡送到了婴灵那里。
那难道是璃戎没有找到?
政委姐姐冰雪聪明,也不是路痴,怎么会找不到那么明显的地方呢?
宁舒陷入苦思,往来需要她整理的情报中也没有任何此时的内容,毕竟此时没有消息才是最不好的消息,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出心不在焉,每天输给廉真也输的格外认真。
这天她又在修炼中被烧伤了手背,好在伤口不大不深,涂抹好药便生肌愈合,毫无疤痕,廉真看她熟练的忙里忙外,突然开口,“你如今已不再是当初无能的修士,此刻再去到岛外,能与你匹敌之道修已然所剩无几。”
“你怎么知道人家这二十年没长进呢?”宁舒和平日里一样语气不忿,冷嘲热讽,“井底之蛙,说不定道修里也出现了什么你不知道的厉害角色,还真以为我从你这学了二十年就能变成大魔头,梦里什么都有。”
“既然如此,你出去看看便知。”
宁舒突然警觉,她抬起头看着面色如常的廉真,故作轻松说道:“我出去?你能放心?你少在这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