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孤文骞对我的态度又变成极为冷淡,晚上我仍然睡在了客房。
这天晚上孤文骞如往常一样又进了书房,我坐在客房的床上,拿起手机又打开了窃听器。
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响起孤文骞打电话的声音:“两周后凌晨两点,南洋码头,这是最后一批货,绝不能出岔子,最近风声紧,一定要特别注意”。
我的大脑神经一下兴奋起来,几天前孤文骞带我去参加了一个聚会,我隐约听到他们近期会进行一笔军火交易,此笔交易的数量特别大,当时没有听到交易时间和地点,我还着急的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打听到,没想到现在居然得到了线索。
接下来孤文骞的声音压的很低,我听不太清楚他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应该是他把电话挂了。
我也关了窃听器,我已获得了交易时间和地点,掌握到这条线索已经够了,最近破获了几笔他们的交易都是国际刑警组织联合中国警力一起进行的,这几天里国际刑警组织会派人来到中国,同中国中央公安部直接组调的侦案人员一起对孤文骞他们的违法犯罪活动进行侦察。
我现在获得的这条线索至关重要,孤文骞说这是最后一批货,那就是说必须要在这次交易中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刚想把这一线索发消息给e,孤文骞忽然走进了客房来,我赶紧故作镇定地把手机往枕头边一放,靠坐在床上不看他。
“子鹤明天过来,”孤文骞的语气和神情都是惯常的冷淡。
我一愣:“子鹤,不是去伦敦了吗?”
孤文骞眼神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他后天动身,明天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我才发觉一个多月前和孤子鹤见过之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孤子鹤,他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以为他早已去了伦敦。
我轻哦了一声:“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去多买点菜”。
孤文骞轻点了一下头,转过身去走到门口时背对我说了句:“回卧室睡,这间房间的空调很久没用可能出了故障,明天我会让人来检修”。
“没事,我就睡这里,我不习惯开着空调睡,空调的风吹着不舒服,开着窗正好,”我回道。
已是六月中旬,气温越来越高,这两天更是突然超过了三十度,不过我并不是很怕热的人,开着窗我觉得挺风凉,还有我心里着急着想把刚才听到的线索传送给e,我盼着孤文骞赶紧离开客房。
孤文骞却转过身来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我,我刚想开口抗议,看到他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我赶紧闭上嘴什么也不说。
我心想这个时候千万别惹怒他,他说交易时间是在两周后,那明天我再找个机会把消息发送给e。
第二天是周六,吃过早饭后,孤文骞开车带我出去买了不少菜回来,我想着可能要很久也见不到孤子鹤了,很有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他了,我特地烧了一大桌的菜。
我把菜刚烧了,孤子鹤就来了,我们三人坐在餐桌旁,气氛有些尴尬。
我突然想到七年前我们三人也是坐在这张餐桌旁吃了一顿饭,那时我还是孤子鹤的同学,我和他并排坐在孤文骞的对面,而今天我成了孤文骞的女人,我和孤文骞并排坐在了孤子鹤的对面。
我不由想到,这算不算是命运弄人?
“暖雪,你的脸色不太好,而且也瘦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孤子鹤注视着我,一点也没有要避讳孤文骞的意思。
孤文骞微动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天气突然热了起来,我有点不太习惯,这两天晚上没睡好,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我找了个理由答道。
其实我自己也发觉最近的脸色不是很好,头总会发晕,身边也总觉得乏力,而且还没有胃口,晚上睡觉也容易惊醒,常薇说我是不是病了让我去医院看看,我想着可能是最近太过紧张所致。
“晚上睡觉没有开空调吗?”孤子鹤皱起了眉,望向了孤文骞,眼里有一丝责怪之意。
孤文骞低垂着眼睫没有理会。
“我不习惯开空调睡觉,太冷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没事的,”说这话时我一下想到了昨天晚上孤文骞把我抱进卧室后,把本来开着的空调关了,将窗户全打了开来,我不知道他为了照顾我还是他也不习惯空调吹着。
我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