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一次就可能是别人赢,而我就会被传给下一个赢牌的男人。
他们把我叫做“扑克奖”,或者,按楚克的说法,是“戳她奖”(在英文原文里,“扑克奖”是ker prize ,“戳她奖”是pr
prize ,作者利用近似的发音,来暗示这个奖励的意思,但翻译成中文时,这种暗示就无法表现了——译者注)。
在接下来的三局中,有一局是楚克赢了,他要我站在他大腿上跳舞。
“好吧!”我答应了他的挑战,脱掉鞋子,曲膝站在他的大腿上,摇摆着屁股,贴着他的脸晃动着shuāng_rǔ。他的手贴着我腿向上滑去,一直
滑进我的裙子,然后把我的裙子向上翻起,让我的裆部完全暴露出来。
我闭着眼睛,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陶醉在音乐的旋律和他的抚摩之中。楚克搓揉着我的yīn_hù,他拨开我丁字裤裆部的细带,用手
指分开我的yīn_chún,摸索着找到我的yīn_dì搓揉起来。我几乎就要到高潮了,yīn_dào里向外滴着yín_shuǐ,双腿颤抖着再也站不住,于是一屁股坐在他的
膝盖上,抱住他的脖子跟他深情地亲吻起来。
这一次激情的表演为这个夜晚剩下的时间奠定了基调,整个扑克游戏过程都被加入了sè_qíngyín_dàng的内容,游戏的输赢不再是一两个小钱,而
且还要加上一个美丽性感的活生生的女人。每个男人都想玩弄我,而我则像一个玩偶一般在男人之间传递,每一个男人都在不断探索我身体秘
密的行动中得到性欲的刺激和释放。
这时,该我丈夫鲍勃叫牌了,可是他没钱了,因为这次叫牌需要5o美圆。
鲍勃拿出他的手表作为抵押,但是楚克表示反对。他说:“不要用你的手表作为抵押,我建议拿这个女人的内裤作抵押。”
鲍勃转头看着我,希望我能同意。但我感觉非常难堪,一时语塞,甚至无法用点头或者摇头来表达我的意思,我感觉自己都喘不上来气了。
鲍勃知道我有些为难,他低下头不再看我,低声说了句:“ok!”
几个男人非常兴奋,他们赶快开始发牌。毫无疑问,他输了,鲍勃输掉了这一局,我不得不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脱下内裤交给他们。几个男
人的眼睛兴奋地盯着我,我没有选择,只能慢慢地掀起裙子,把内裤从屁股上慢慢拉下来。男人们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眼睛放光地看着我那
鲜红色的丁字小内裤一点点褪下来。
哇!喔!男人们嘴里发出yín_dàng的赞叹和嘲笑声。鲍勃把小内裤从我手里拿过去,丢在桌子上放钱的小罐子里。楚克伸手过去,抚摩着我的
小内裤。然后,虽然新的牌局开始了,但男人们的眼睛一直还是盯着我的身体。
我的脸涨红起来,红得就像我刚刚脱下的鲜红色小内裤。现在,我站在那几个男人面前,没有穿内裤,我的短裙根本不能阻挡他们的目光,
他们贪婪地看着我没有内裤保护的yīn_hù。我感觉到阵阵清凉的风轻拂着我的屁股,凉凉的气息从我的短裙下摆传上来,吹拂着我湿润的yīn_dào和
大腿。哦,好舒服,好刺激啊!现在我该怎么办?整个夜晚,他们一直在抚摩我的屁股,他们的手甚至伸进了我的裙子。现在,在他们的手和
我的湿润的洞穴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屏障了。这么多年以来,只有鲍勃进入过那个洞穴。但是,现在,难道要我向其他几个男人敞开我的密穴吗?
想着这样的事情,我的脸开始发烧,yīn_dào里也在发烧。我感觉我的yīn_dào在燃烧,仿佛要从肚子里顺着我的大腿掉出来了。“嗯,我去给你
们拿点喝的吧。”
我喃喃着,双腿颤抖着走回厨房。
这一局是楚克赢了,所以在他们玩下一局的时候,我就成了楚克的玩偶。我站在他身边,他的手在我的裙子下面从大腿摸到屁股上,在玩
牌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摸我。但是,他并没有直接玩弄我的yīn_hù。
在接下来的几局中,几个男人没有再得寸进尺地对我有更加过分的举动,他们并没有肆意玩弄我那已经没有内裤保护的yīn_hù,似乎他们并
不想趁火打劫。
一局牌结束后,那个赢了牌的男人在厨房旁边的大厅里截住了我,他把我顶在墙上亲吻我,抚摩我的rǔ_fáng,又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
在我的裙子里向上摸去,一直摸到我的yīn_fù。他把手指插进我的两腿之间,推压我的腿让我分开,于是我把腿打开些,让他的手指在我的yīn_chún
见来回地摩擦着。后来,他找到我的yīn_dào口,先插进了一根手指,接着插进了第二根。
我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使劲把屁股压向他的手,期待着更大的刺激。他的手指在我的yīn_dào里抽动着,还把大拇指按在我的yīn_dì上搓揉着。
啊!
我这个曾经只有鲍勃碰过的隐秘部位终于插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手指,他让我兴奋,让我疯狂!
我在喜悦中呻吟着,我们仍然在亲吻,我的呻吟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阿尔本来要穿过大厅去卫生间,他看到我们在那里亲热就停了下来。他看到达恩的手深深陷进我的裙子里,而我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他
肯定能从我们的动作中猜到达恩的手指插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