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树子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舟山竟然会侵犯令人作呕的排泄器官。
“怎,怎么这样……不要,不要啊!”
真树子因为这样过分的行为,全身不停的扭动挣扎着。
“这种qín_shòu般的行为……不要啊!……痛,好痛!好痛啊!”
从gāng_mén到脑顶所感到剧痛,使的真树子的眼前变的一片漆黑。
像是发炎般红肿的gāng_mén很勉强的被撑开,被随着插入时被挤出的甘油液染湿了。
接着,舟山的ròu_bàng像是个巨大的塞栓一样的插入,完全的阻挡住甘油液的流出。
“呜!……呜咕咕!……”
真树子自己知道,令人作呕的排泄器官已经完全的接纳了舟山的ròu_bàng。感觉马上就要昏倒了。
gāng_mén眼看着就要被涨裂。深深的穿入简直像是要压到胃一样,火辣辣的般的巨痛。被迫吞入的两千cc的甘油液,因为失去了出口而狂猛的肆虐着。
“呜!呜!……呜咕咕!”
真树子咬紧牙根,翻着白眼呻吟着。虽然并没有办法减轻痛苦,但也只能向后仰起脸,哆嗦的发抖。
“呵呵呵,是第一次gāng_jiāo吗。夹的这么的紧,实在是太舒服了。”
舟山嘲笑的说,接着更加深紧的抱住真树子的双臀。
冷二一边用手玩弄着假yáng_jù,一边像吓呆了一样的注视着。两千cc容量的浣肠,连排泄都不允许就被侵犯的gāng_mén……不愧是真正混黑道的人所能做出来的事,只能在一旁惊叹。而且,真树子gāng_mén这么的狭窄,连舟山这么健壮的东西也能接受也十足的让冷二吓了一跳。
“说一说pì_yǎn被这样完全的被侵犯的滋味吧,太太。分享一下心得吧。”
舟山从后面,注视着真树子的脸孔。
“啊啊……还要问我这种事……好,好恐怖的屁股的拷问啊……”
真树子像是要绝息般的回答。满脸的冷汗,脸色像死人一般的苍白。
“痛苦吗?”
“好痛苦……痛苦到要死了……”
“呵呵呵,这种痛苦现在开始会慢慢的便舒服喔。”
舟山用手抓着真树子的腰,开始有规律的摇动着。舟山的分身更加深入的在真树子的肠管内挖着。
“咿咿!……”
惊慌的悲鸣声传了出来。
舟山又再一次的摇动着腰。
“咿!咿咿!……”
真树子的gāng_mén,像是要涨裂般的被灼热的挖探着。
“饶,饶了我吧……不要动,咿咿!咿!”
“很好的滋味喔,太太的pì_yǎn。”
这对真树子并没有任何的安慰。真树子的gāng_mén,像是要夹断般的紧紧的压挤着。
在肠管里的肉襞,则是销魂般的柔软,而且还拥有出色的黏着力和吸引力。
“不,不要再动了……痛的好难受,快,快忍不住了……哈呀!好痛苦。”
“呵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舟山故意的又再一度的摇晃着腰。
“咿!咿咿!……”
“琴野真树子,再更大声的哭吧。”
“咿!咿!……呀!”
听到了悲鸣声,舟山很高兴的轻薄的笑着。
“被浣肠之后,很想去厕所吧。”
“让,让我去吧……”
“呵呵呵,再来,再来!”
舟山开始连续的晃动着腰部。残酷的ròu_tǐ的律动。再加上肠管里甘油液的刺激,猛烈的便意从肠管里涌了出来。
每当舟山快要抽出时,结合处都会喷出被引出来的甘油液。
“太,太悲惨了,太悲惨了啊……咿!咿!饶了我吧!”
舟山的律动使的真树子尖叫着,全身哆嗦的痉挛。距离快乐相当的遥远。这种恐惧,带来激烈的痛苦。
“冷二,你这傢伙不要光只是看,要让假yáng_jù继续的动啊。”
冷二的脸上浮出了抽筋般的笑容,手伸到真树子的下体,继续开始扭动着假yáng_jù。冷二现在已经完全的被舟山的责刑给迷惑住了。完全的成为舟山的助手似的,一起开始处罚着真树子。
在冷二开始扭动着假yáng_jù的同时,舟山的腰开始了更快速的动作。假yáng_jù在真树子的媚肉里yín_luàn的被chōu_chā着,隔着薄薄的黏膜和舟山的ròu_bàng互相摩擦。
“咿!咿!……受,受不了了啊!死了,要死了!……咿呀!”
在痛苦里渐渐的混入了官能的甜美,真树子狂乱的挣扎着。
“咿啊!……已,已经要不行了!”
大声哭泣的真树子的声音,带着悲怆和尖叫的响起。
舟山充分的享受着真树子尻肉的滋味,像野兽般的狂叫着,最后激烈喷出了大量的男精。
真树子此时总算被允许排泄出来。
“啊啊,出来了……要出来了……”
真树子的臀丘看起来很痛苦的痉挛着,冒着水蒸气的甘油液,汹涌的喷进了洗面器。和甘油液混在一起,黏稠状的粪便也被排泄出来。
“啊啊……”
真树子的嘴唇发出了难以形容的声音。被舟山侵犯后gāng_mén随然还火辣辣的疼痛,但有一种从地狱的苦难中解脱的感觉。
“呵呵呵,实在是很大声啊。”
舟山笑着说。如今的真树子,已经没有余力去在乎男人是正在怎样仔细的观察。
真树子完全的排泄到洗面器里。像是充满了甘油液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