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那样松松软软的让舟山那傢伙搞还不是会有感觉。”
冷二露出忌妒的脸色,又伸入了一只手指。不停的挖弄折磨着。
“啊,啊啊,变的好奇怪啊……”
“畜生,再变的更奇怪吧!”
“受,受不了了……啊,呜呜!”
用手指在令人作呕的排泄器官里玩弄着,身体酸疼的,双臀妖性的发热,对这样的自己,真树子有着想诅咒的心情。被狠很的玩弄着,虽然已经疲乏无力,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可思议的敏感的回应着。
终於变成了连令人作呕的排泄器官被玩弄都会有感觉的女人了……这是令人可憎的女人的本质。
“啊,呜呜!啊喔!……受不了了!”
“被舟山那傢伙侵犯pì_yǎn有那么的好吗。畜生,连gāng_mén都变的这么的敏感了。”
“不,不是这样……”
虽然想这样讲,但声音被哭泣声盖过了。
“可,可以,饶了我吧……再被这样下去的话……”
“真树子,在撒娇啊。”
冷二扶着真树子的双臀,更高高的举起打开。
“不要乱动喔,这会有点难受。”
“啊,啊啊,什么事,要做什么事?”
代替了手指,冰冷而且坚固的金属质的东西深深的侵入了gāng_mén。这是真树子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过的感触。
“呵呵呵,这么吸引舟山那傢伙的pì_yǎn,我要好好的观察一下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这是什么东西?”
“要用gāng_mén扩张器把太太的pì_yǎn打开喔,呵呵呵。”
像是要晕倒的听到冷二苛烈的言语。除了被舟山肛奸外,排泄器官还要被扩张的观察。
“不,不要啊,这么残酷的事情不要啊!”
惊慌失措的声音马上的变成了悲鸣。
“啊啊!痛!痛!痛啊!”
在真树子的gāng_mén里面,gāng_mén扩张器开始被慢慢的张开。这是跟浣肠,指责和肛奸完全不同的异样的感觉。gāng_mén纤细的神经,被强迫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连续不断的肛虐,那里有了无法忍受的感觉。
“冷二先生,不要这样做啊……痛,好痛啊!饶了我吧!”
真树子哭泣的哀求着,但是因为忌妒而疯狂的冷二却只冷笑着,继续残虐的,慢慢的把gāng_mén扩张器按开。
“呵呵呵,pì_yǎn已经大大的打开了喔。”
“呜!呜呜!太残酷了……可以停了吧,好,好痛苦……”
“要完全的打开才行。”
渐渐的,原先逐渐变窄的肉褶也被张开暴露在灯光下。真树子的gāng_mén,已经令人不能相信是排泄器官的栩栩如生的,大大的张开了口。
“怎样,pì_yǎn敞开的感觉怎样。”
“好,好痛苦……”
“要开的这么大其实也没那么难嘛。”
“呜呜!……好难受啊,呜!呜呜嗯!”
真树子悲痛的呻吟着。脸色苍白的像死人一般,但双臀却是像燃烧一般的发热。
“琴野真树子的pì_yǎn,已经漂亮的大大的张开展现出来了。”
冷二把真树子的gāng_mén,残虐的扩张到要裂开的极限。
被张开后可以被观察到的肠管,可以看见橙红色妖性的肉褶。因为gāng_mén被扩张开来,可以看到肠管像是排泄动作般的生动的蠕动着。
“实在是太妖艳了,pì_yǎn的里面。”
冷二被迷惑了。女人gāng_mén的深处,也是这么的生动,妖美。感觉上简直就像是看到了女人的另一个最深处。
冷二的眼球充血,呼吸也变的粗暴。握着gāng_mén扩张器的手冒着汗。
“畜生……就是这地方这么吸引着舟山这傢伙吗。这么妖艳的pì_yǎn。”
冷二仔细的观察着,喃喃自语的一直重複着说。
“呜呜……感觉要死了,饶了我吧。”
真树子痛苦的呻吟。全身痉挛着,在浴缸里的水面引起了轻微的波浪。
真树子无法忍耐的,像是马上要失去意识。
“还不能昏过去喔,还早的很勒,太太。”
gāng_mén扩张器被残虐的摇动着,真树子“咿”的一声睁开眼睛。
冷二再度的窥视着真树子的脸孔冷笑,在被gāng_mén扩张器撑开的gāng_mén周围,用嘴唇吸吮着。嘴唇发出“啾啾”的声音,直接用舌头舔着肠管的肉褶。
我竟然也能做这样的事……就像是对真树子的执念,冷二固执的舔着。用舌头感受着真树子gāng_mén的外型,这样一直全部的舔拭着。
“啊,啊,冷二先生……这种事,太,太肮髒了。”
“因为是太太的pì_yǎn,所以一点也不髒. 这样是不是有点像宠物在舔食一样?”
“啊,啊啊,……啊呜!”
真树子的呻吟声里,混入了妖艳的哭泣声。
令人作噁的排泄器官被残虐般的扩张带来的痛苦,和很温柔的移动的嘴和唇。
从脊椎到脑顶妖性的酸疼,断断续续的四处扩散。
真树子可以感觉到,在前面女人的最深处,已经泛滥成灾的濡湿了。
“只用舌头的话,是碰不到最里面美丽的部分的。为了要除掉舟山那傢伙的味道,要把里面最深处给清乾净,呵呵呵。”
冷二抬起头来,拿起一端装上了水龙头的水管。从gāng_mén扩张器的中间,把这水管插入了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