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玩温柔,可又控制不了自已,只好先求快活了。
yīn_dào被我粗硬的大jī_bā撑开了,塞满了,顶到子宫了,抽送与撞击迅速展开。在我猛烈的撞击之下她小腹肌肉立刻开始明显的剧烈地收缩,身体也随着插入在开始出现明显的痉挛,yīn_dào里被我这个雄壮无比的大jī_bā出来进去杵弄得天翻地覆,阴壁剧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得箍住我的ròu_bàng槌,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我的ròu_bàng槌,看上去似乎挣扎其实是配合默契且妙到好处。
是她疯狂了还是我疯狂了,此时此刻哪说的清楚啊……
我伸手到她的背后,托起她的屁股,让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结结实实地一击到底。这样最狠也最过瘾!我的嘴巴离开了的rǔ_tóu,滑到她的脖子上,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弄得她痒痒的,发出吃吃的笑声。她忍耐不住,伸嘴过来,对上了我的嘴,于是我们便嘴对嘴地吮吸起来,这回的热情比起刚才要热烈得多,舌头抵死与我交缠,贪婪地吮吸我的唾液,同时下体不住地迎送,承受我的冲击。
就这样的继续chōu_chā,只插得她娇喘连连,娇声轻喘地吟道:「哥哥…好哥哥……好……舒……服……啊……咬……唷……真会干……美……美死我了……」
我见她春情荡漾,浪态迷人,更加紧紧抱住她,用力chōu_chā,并不时把jī_bā抽出yīn_dào口,用guī_tóu磨擦着阴核,然后又猛力地插入,力争枪枪见底。
她被我插杵得欲潮泛滥,欲仙欲死没了魂儿,双颊艳红犹如醉后之态,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一般的艳丽动人。jī_bā全插进去顶住了子宫,美得她口中不断娇呼道:「 啊……我太舒服了…痛快死了……你也舒服吗……啊……嗯……你真……会……干……好……好美。「哎……唷……哥哥……我上天了……太舒服了……我我……不行了……对再用力点儿,一点儿不剩,啊……」
发情发到了极限,挡也挡不住,只有玩命!
正文(36)相识在黎明
夏季,天亮的早,在公共汽车上当司机的我起的更早。每天凌晨3 :40分就得从家出来坐夜班车到厂子去发首车,也就是说天还没亮我就开始踏晨曦披北斗上班了。
站在胡同口看了眼手表,3 :30分,想点根烟等王玉芹出来一块儿走,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大合适,便放弃了抽烟的念头。她不喜欢烟味儿,尤其在亲嘴时一发现我有烟味儿就再也不把舌头吐给我,没办法,为了每天早上能跟她有这么一段短时间的亲密接触我只好忍了。
我们俩认识快半年了,要说相识的那天挺偶然。3 :30分从家出来胡同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历来如此。既便来到大街上等夜班车也只是固定的两仨人而且都是干公交这行儿的。
出家门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我觉得挺奇怪:谁这么早起来了,干嘛,锻练身体要保卫祖国呀?正琢磨着,一人影由远而近气喘吁吁的到了眼前,是个女的。
「大哥,有,有坏人在前面,他们……」
我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甭怕,有我呢!」
说罢我拉着她就往前走。那劲头伊然就像要冲锋陷阵的战士,这可不是吹牛,我这人有一毛病:打架上瘾!
碰上坏人那可真是我的造化,而且从来不愿意用家伙,一向是赤手空拳没怵过阵。
果然,在胡同口昏暗的路灯下影影绰绰的站着两人。
「站住!」
一声震耳厉喝恰似炸雷一般,紧接着我扑了过去。此乃先声夺人,更甭提邪不压正了。
那两混蛋大概吓破了胆,撒腿就跑,比兔子还快转瞬间就没了影子,就这样我和她在巧遇中相识了,得知她也是干这行的自然显得亲近了许多。同乘夜班车,于是便约好了每天同行。
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呢,因为仅仅是同行而已,何况我正追车队的派班员吕小亚,只可惜吕小亚为人太过于正派或者说是拘谨、胆小,不敢在同事之间发展婚外恋情。之所以看中她在很大程度上是她那弱不禁风又娇小玲珑的体态,人见优怜,颇具淑女娇羞之风范,我总觉得自已有责任有义务去疼爱她,尽管她有丈夫。
也许耳濡目染接触频繁的太多了,夫妻尚有见不着时而我和她天天见面,既便休息她也想办法要不通个电话聊聊天要不就事先约好了一块儿去逛商场或者买菜,日久生情,渐渐的她对我的好感与日俱增。她让我分了心,我也明白了她的心思。
于是在一天下雨的凌晨一把雨伞之下我把她搂在了怀里。
从那天起她就成了我的又一个情人。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体态轻盈的她燕子似的扑了过来。不客气,我搂着她就是一阵几乎令人窒息的长吻!
要说也挺奇怪的,天天搂着老婆睡未必亲上几回嘴儿,既使做爱,连我自已都感觉到了越来越像例行公事或应付差事一样,但一搂上她就不一样了,滋味儿无穷,乐趣无穷,总是有狂热般的激情。
「历假来完了吗?肚子还疼吗?」
热吻中我一边隔着衣服揉弄那盈盈一握的rǔ_fáng一边关切地问,胡同里静悄悄的,就是走到大街上也未必能碰上一个人,所以我有持无恐。
「嗯,我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