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程弛这般亲吻她和前些时候根本不同,温柔至极,竟让她有些酥麻,不自觉地便想要夹紧双腿来。
程弛一手捧着她屁股一手在她身上摸索,唇舌也一路向下,玩遍rǔ_fáng後抬起头咂咂嘴道:“这味儿尝起来香甜得很,若是妖物,身上必定腥臭无比,不过爷还得再继续尝尝,说不定这是你拿出来哄我的耍子呢?”说完便双手都托到净心屁股上,一边揉捏一边强硬地把她双腿分开,细细地观察起娇嫩的yīn_hù来。
净心自是羞愧难当,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瞧这里了,但她也知道这麽做是不好的,便别了头去,无法直视。程弛抬眼看了她一下,道她是小女儿家心态,这男欢女爱之事,初尝之时大多如此,等了解个中滋味,定叫她回味无穷,意犹未尽。“连这里都生得这麽俊俏,净心,你看过自己的穴儿没有?”
她哪会回答他的问话,只当是污言秽语,过耳便当一阵风去了,自是不肯回答。程弛也不恼,他对待未得手的新猎物的时候总是有无限的耐心的,那晚kāi_bāo时的失控也是因为净心的味道太过销魂,现在已经把她的身子给破了,也就可以慢慢玩了。“真好看,粉嫩嫩娇滴滴的,爷手指插进去,里面湿漉漉的,你瞧你这多yín_dàng的穴儿,要是在深山尼姑庵孤老终身,没个男人带你领略着云雨快活,岂不是可惜了?”幸好她遇上他了不是?否则枉做女人。
那宝蛤便真如一张小嘴般不住地蠕动着,程弛伸手点了点,藏在贝肉下面的小花蒂便情不自禁地露了头,粉粉的还带着一点水痕,十分娇羞。鲜红的肉缝闭合紧密,洁白的yīn_fù上寸毛未长,只有yīn_dìyīn_chún有漂亮的红色,红白相应,诱人至极。
程弛很少舔弄女子私处,从来都是女人伺候他,但若是这麽个极品宝蛤,他又岂有不尝之理?瞧那xiǎo_xué口一下一下收缩着,可怜死了,简直叫人食指大动。
於是他伸出舌头,在小花蒂上轻轻舔了一口。净心因而身子一颤,屁股往後想躲,却被程弛捧着动弹不得。她又不敢叫唤,周围还有婢女侍卫,又是青天白日,只是心中羞耻万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视若无睹。本来就是自己的身子,被人亵玩之时怎麽可能会没有反应呢?
可程弛是何等霸道的人物,他想要做什麽,又怎麽会是她区区一个小女子改变的了的?就见他把一双粉腿分的更开,舔开两片花瓣就朝里面挤,湿热的舌头在紧窄的花径里寸步难行,但四壁的嫩肉不住地蠕动吸吮着,像她的小嘴一样回吻着他。
真甜,真香,世上居然有这样销魂蚀骨的女子,程弛觉得自己真不枉来世上走这麽一遭,享受过如此极品的女儿香,哪怕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净心把唇瓣咬得泛白,小脸却是通红,这跟之前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他的舌头是那麽热那麽烫,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给融化了,下体一阵阵的抽搐,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ín_shuǐ来。程弛被浇了一脸,却不嫌这女子情水腥骚,反而有股淡淡的花香,想来同她十五年来不动荤腥又吃花咽草有关系。
小尼姑被他舔的魂儿都飞了,止不住的抖,又怕又不安,眼泪竟唰唰掉了下来,看起来可怜的紧,程弛看着她这副样儿心里觉得十分惹人怜惜。他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却无法抵抗小尼姑这浑然天成的楚楚可怜。
到底是舍不得美人垂泪,虽然凌虐她也别有一种美感,但他今天的目的是要她领略到男欢女爱的快活之处,可不想她再跟之前那两次样留下什麽阴影,日後他一碰就这副德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便把xiǎo_xué周围的yín_shuǐ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後解开她双腕的束缚,净心便揉着发红的手腕啜泣起来,双腿并拢想要夹紧,被程弛一把摁住:“乖,别哭了,我可没有要欺负你,难道刚刚我舔的你不舒服吗?”边说边掐她嫩嫩的小奶头,又是摸又是揉的,把她当个玩具一般。
净心只是哭,并不说话,程弛看她这样儿也着实可怜,不想再戏弄她了,便用自己的外袍把人打横抱到怀里,只露一双白嫩莲足在外面,朝房里走去。
回到房内,没人围观,净心才稍稍停了哭泣,犹带着泪痕的大眼睛不安地盯着程弛看,生怕他又想出什麽法子来折腾自己。
☆、(10鲜币)慈悲 19
慈悲 19
“都抱你回房里了,你还哭?”程弛也坐到床上,搂住净心的腰,把她压在身下,然後迅速地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却还是衣衫整齐的,只胯下一根热气腾腾的大ròu_bàng露了出来,在净心腿间不住地顶弄。
净心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喘气声有点大,想来是被他压得难受。程弛想了想,伸手不知从哪里摸了个白玉小瓶出来,从里面挖出了些透明的膏药,直接朝净心嫩穴抹去。
一开始净心还以为他是像之前那样给自己涂药,便没有多做什麽抵抗,可过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因为下体有点酸酸麻麻,身体深处还隐隐有种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自顾自地磨起来。
程弛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去咬她娇嫩的奶子,然後用巨大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顶着她。净心觉得很奇怪,因为她居然不觉得难受和排斥,反而很想他就这麽直接插进来……方才在外面被他舔的泄了的身子似乎立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