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啦!」阿诚笑着回答,「赵排和我一样,也被干上瘾了,我们有时候就在连长室里头玩3p!」
阿诚也和他们分享自己被阿义带去同志三温暖尝鲜的经历。尤其是讲到自己在大沙发视听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阿义无套干射的过程,「那真是既羞耻、又极度刺激!周围那些男人更是嗨到不行!」阿诚眉飞色舞地形容说。
那个晚上,阿文梦遗了。他半夜里醒来,惊讶自己竟然会做着男男交媾的春梦。他蹑手蹑脚地轻声走到浴室去擦拭身体,然后回到床边,看着右侧床位的小杰,内裤明显地勃起,躺睡的姿态颇撩人。
「要是我和小杰..」阿文忍不住遐想着。「去!去!」他内心骂着自己。小杰是自己最好的buddy,再怎幺样也不能对他有非份之想!
隔天下午,在阿诚怂恿之下,阿文和小杰第一次光顾同志三温暖。
三位俊帅的阿兵哥一到这间位于三温暖,就受到热烈欢迎。两点进来,阿诚和他们约好四点半离开。中间的时间,自己看着办。「要记得,忍不住想干嘛的时候,一定要带保险套!」小杰叮咛大家。
那个下午,小杰还是把自己维护得密不透风。除了在暗房内难以避免的肢体碰触外,小杰没让任何人的手停留在他身上超过三秒钟。他也没主动想碰任何人,除了他的bu戴的防水手錶有浅蓝色的萤光,在暗房内很容易被跟蹤。
那个下午,阿文倒是开了荤。他不知道自己戴的萤光防水錶成了gps,在暗房内走到哪都成为大家聚拢过来抚摸的对象。
摸他的人太多了,阿文有好几次像是身体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动弹不得,白色紧身内裤被硬脱了下来,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家争相舔、捏、吹、吸他身体上每一个重要部位,大jī_bā至少被吹射了两次。连刻意夹紧的pì_yǎn都好几次被人用手指头硬是插了进去。
后来,他连套在脖子上的内裤都被扯下来不见了。阿文绝对想不到,这竟然是小杰干的。小杰得手后,就在一个角落,猛嗅着阿文的内裤。也在那里把高涨的慾望发洩了出来。
然后小杰留在原地,除了不时得打发众人伸过来的毛毛手,他却是在哭泣着。因为他那天认清了一件事:他对阿文的身体有慾望。
对于已经有一位论及婚嫁的女友的小杰来说,这种慾望既不道德、也不乾净。可是他居然在这个下午任这股慾望翻腾出来,然后自己再赤裸裸地、却又得偷偷摸摸地解决这股慾望。
小杰看到不远处阿文手上的萤光,也听到应该是阿文发出的「啊~啊~」的淫叫声。他知道阿文在某种程度上也沈沦了。
「但自己可不能再沈沦了!」小杰自我激励着。他走过去,把手上的内裤套在阿文脖子上,然后,在阿文耳根悄悄说:「阿文,我是小杰,我们该出去了!」
阿文听到小杰这幺一说,马上使出力气,排开众人,摸黑走了出来。
「你刚才可真爽啊!」小杰挖苦地说。
阿文很难为情,自己在暗房内的淫蕩模样竟然被小杰认出来了。
在回程的客运车上,三人刻意坐在最后一排,彼此小声地分享下午的经历。
阿诚说他在淋浴间和蒸汽室内,都被人直接干了。
「干你的人有戴套吗?」小杰关心地问。
「有!我自己有準备!」阿诚笑着说。
「你这个淫蕩的家伙..」阿文敲了敲阿诚的肩膀。
「一定很多人围观吧?」小杰问。
「当然啦!」阿诚得意地回答,「我被干的时候,淋浴间内和蒸汽室内都塞满了围观的人。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天王巨星一样!」
「你这幺帅又放得开,那些gay一定爽死了!」阿文说。
那个晚上,阿文又梦遗了。
----------
那次三人行后,阿文和小杰没机会和阿诚一起放假,两人也没胆再去同志场所探险。但在h三温暖暗房内被多人一起玩弄自己身体的经历,却深深烙印在阿文脑海中,加上阿诚的经验分享,让本来就随和的阿文不仅不排拒同性身体碰触,还隐隐升起某种慾望,想要试试看。
他对营区内以阿义为首的yín_luàn组织的好奇心提高了。阿义也发现这个现象,所以三不五时对阿文说要帮他开导开导,虽然阿文还是说:「对不起,我不是gay。」但每次讲这句都越来越心虚。阿义对他的骚扰更变本加厉了,有时即使有别人在场,阿义也会肆无忌惮直接把鹹猪手贴在阿文长裤或短裤的胯部上抚摸着。要是没别人,阿义更直接了当把手伸进阿文裤内抚摸勃起的大guī_tóu。
有好几次阿义对阿文做这种猥亵动作被小杰看到,小杰都会很生气地斥责他们。后来,阿文知道小杰是真的生气,就要求阿义别在小杰在场时摸他。
「我看小杰对你有意思哦!」阿义半开玩笑地提醒阿文。
「小杰对我有意思?我看是你对我比较有意思吧!」阿文开玩笑顶回去。
「对啦,我对你这里最有意思!」阿义把手伸进阿文短裤后面,手指头直接触碰着阿文的pì_yǎn。「对不起,我不是gay。」阿文笑着回应。
「没关係,会爽就好!」阿义边说边把一个指节戳入阿文的pì_yǎn。
「噢呜…」阿文叫着。这唤起了他在h暗房内被指插的经历。
「很爽厚?」阿义淫笑着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