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的时候,我没感到通常那种内层织物才有隔膜感。
那种结实圆挺的温润感直接就传递到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儿一直随着那妙可言的感觉起伏着。
我无从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出租车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中,洛小燕的一只手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么回来的。」
洛小燕醒来的第一句话。
「你自己走回来到。」
我笑了笑,递了杯热开水过去。
「南哥,对不起。今天我……太失态了。」
洛小燕看来是真酒醒了,「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
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看清楚了洛小燕的脸——今夜没施一点粉黛的裸装在外国老白干的折腾下反倒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与美丽的哀荣,那种堪怜欲让你靠近,但跟身体一样明洁的线条又是如此朗朗清纯,如此让人不可有亵念。
「很晚了是吧。」
洛小燕喝了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扬,做出一副很无奈的笑容。
「也不早了。」
我终于看到洛小燕胸前,脱掉外套只剩贴身紧身衫上印出的两个尖尖的凸起——哦买噶,赶紧走路吧,宁煮夫,再呆会要犯错误滴——nnd刚才在出租车上老子就已经想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了。
对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装逼。谁他妈受得了这个诱惑哦。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花板试图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让后长叹一声——那两朵该有多么美丽的花蕾,还是让别人来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来你应该酒醒了吧,我该回家了,是很晚了。」
我承认我说这话带着无比的牵挂里边,有那两朵再次证实了未戴文胸的花蕾,也牵挂着洛小燕今晚极其反常的情绪。
但毕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家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老子基本的做人道德还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着什么挺不顺心的事儿了,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赶哪天她心情好点再问吧。
于是我挪动沉重的脚步,意欲离开。
「南哥……」
洛小燕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哀求着什么,那眼神像飘零的水中花让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听成了外面在打雷,因为我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我抽动自己的身子,试图证明我听到的是真实的,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握在洛小燕的手里,我感到有一种细腻而又绵致的柔情在手指间的绞合中传递着。
一秒,两秒……我已经失去任何空间与时间的感受。
我只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满脑子都是没穿文胸的胸脯,人家女孩子却对这样一个流氓奉送着温柔似水的深情。
宁煮夫,这让你情何以堪?
这次,不再是梦里,不再是漫天飞沙的荒漠寻找龙门客栈和金镶玉的路上。
我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梦里追寻的金镶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不清是感动,是欲念,还是那第一眼就有了的心动是否一直欠着一个交代而必须在今天奉还。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卧室而去。
然后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紧紧贴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刹那,我感觉到满口如同久经渴旱才有的甘饴,跟梦里一摸一样,只是多了点外国老白干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坦然,但这一吻却让我如此激动,以致我听得到我心脏如同打鼓的咚咚声——洛小燕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那里传达出来跳动的节奏跟自己一样的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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