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卉故意将眼睛媚成一根线的好好看着我,一付逗你玩的模样。
「噢!」
宁卉嘴里说出这番骚荡十足的话来,身体却死死的不给我的样子反倒让我全身兽血十二级奔涌,我的jī_bā顷刻像根铁棒似的杵在宁卉的小腹上。
「受不了老婆,求求你给我。老公想要你!」
「不给,我老公是宁煮夫!」
「那我是谁?」
我突然有些头皮发麻——我开始有点亦真亦幻的追问这个哲学式样的问题了:i?
「你是陆恭啊!」
nnd,神马时候老婆学会这么胡搅蛮缠了!
我见软的不行,准备霸王硬上弓!「哼,今天我不要你一回我就不是宁煮夫!」
「哼!你本来就不是宁煮夫,你是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哦买噶,我要哭了!
「好嘛老婆我投降,我是陆恭,我可不可以以陆恭的身份要你一回?」
「不行,他……他回来看到怎么办?」
「他?」
「我……我男朋友啊?」
这是一种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啊?
老子算是能折腾的了,现在我算服了,这淫妻犯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现在我才觉得钻床底跟今儿这个折腾劲比起来,已经算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儿!
就在我准备认输的当儿,曾眉媚的电话也打来了,说他们快回来了,已经在旅馆楼下停车了。
我这才灰不溜秋的屁颠屁颠又跑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曾眉媚进得门来就看见我像只受伤的小羊羔无辜的看着她,然后轻轻的问我:「咋了?你眼光都要喷出火来的样子!」
我迟愣了半天看着曾眉媚没做声,老子其实多么想告诉她自己是多么滴委屈——我到现在jī_bā都还是硬着的捏!
我突然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曾眉媚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像剥笋子一样把曾眉媚的身体剥得一丝不挂,曾眉媚本能的朝我下身摸来,见我下身来不来的就一直硬挺着便立马明白了状况:「是不是,刚才偷你老婆没偷成啊?」
我还是不做声,只是分开曾眉媚的双腿,在硬的根铁棒似的ròu_bàng上啐了口唾沫就发狠的朝曾眉媚的屄里刺去。
「啊哦,」
曾眉媚额头一蹙沉吟了一声,大概老子的这个动作也太粗鲁了弄疼了人家,但一会曾眉媚就咯咯咯的依旧没心没肺的笑开了,「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宁煮夫,偷自家的老婆居然也没偷成啊?笑死我了!」
「我叫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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