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闫宁完全是一副咬牙切齿的嘴脸,话题更是跑的偏没边了,又趁机将当日惊心动魄的情景大肆讲了一遍……
稽明珠听的目瞪口呆。原来苏晗那个女人竟是如此的卑鄙阴险,可恨柏明湛怎么就被她迷住了双眼?
抬头迎上李秋艳凝重怜惜的神色。稽明珠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疤痕,激动又期待道:"李姐姐真的有办法?请李姐姐一定要帮帮我,只要能恢复如初,将来。我一定好好报答李姐姐……"
哪个男人不爱美色,那女人若不是有那副绝艳姿容,凭她那般低劣的品性,柏明湛那般挑剔冷情的男子如何能将一颗心牢牢的放在她身上?
李秋艳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叹道:"你这话忒是俗了,咱们姐妹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这伤深可见骨又拖延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我姑且试一试,可不敢保证完全能消失无痕。但是,淡一些还是不难的……"
李秋艳这话已经让稽明珠喜出望外,几乎喜极而泣。她紧紧的握住李秋艳的手,"李姐姐,谢谢你,幸好有你,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周闫宁见稽明珠将她撇到一边,也忙凑上去恭维道:"是啊。幸好有李姐姐在我们身边。"
李秋艳轻轻的一笑,"明日起。你每天都到美颜馆来找我……"又特别对周闫宁道:"闫宁你也一起来。"
周闫宁自是喜不迭的应了,能被李姐姐特别邀请,她感到异常的荣耀和满足。
雨舒发现她一出去那呕吐的感觉好了很多,一进到这房里来胃中便抑制不住的翻江倒海,可是她家小姐竟然毫无知觉的与李秋艳站在一起,还有那蒋侯府的表姑娘也没有任何异常,紧紧的贴着李秋艳,仿佛离的远一点就会吃大亏似的。
为何大家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有她自己无法忍受房里的气味,这是怎么回事?
雨舒望着屋里的人深深蹙眉。
回到柏府,她终于忍不住问稽明珠,"小姐,你有没有觉得那包间的气味很古怪?"熏人作呕,难为挑剔异常的小姐是如何忍受的。
稽明珠自从品茗轩出来上了马车就开始懊恼。
怎么能将那么难堪的事当着李秋艳和周闫宁还有几个下人的面说出来呢,家丑不可外扬,何况事关她的颜面和柏明湛的隐?私?
她自己都无法理解当时何以那般冲动失态,失去了理智一般的只想宣泄和倾诉,简直没有自己的思考和自控能力……
听了雨舒的问话,稽明珠一怔,摇头道:"没有什么古怪的啊,就是进去的时候感到浓香扑鼻,后来就闻不出什么香味了……"稽明珠并不在意这个事,而是捉了雨舒的手道:"雨舒,我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
一想到她那番失态的表现,稽明珠异常的懊悔不安,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错了,甚至,她竟觉得自己在包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不像她本人能做出来的事……
雨舒当时并没有在房里,陪着稽明珠的是心晴,雨舒见小姐的气色和精神都很不好,就宽慰了稽明珠伺候她洗漱睡下小憩,然后去找心晴问情况。
心晴有一瞬的茫然,呆呆的想了许久才道:"我没注意小姐都说了什么,有两个姐姐拉着我说话……"至于后来说了些什么,雨晴发觉她脑中一盆浆糊,根本没有记忆。
雨舒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心晴的脑门,"你呀,素日里当你是个机灵的,一到真格的上就犯糊涂,不堪大用……"
心晴吐了吐舌头也不敢跟雨舒顶嘴,雨舒叹了一声转身往外走,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真没觉得那包间的气味很难闻,熏人作呕?"
心晴摇头,"没什么难闻的气味啊,只是一开始进去的时候香的腻人,后来就什么也闻不到了,倒是雨舒姐你,你那会儿怎么了,现在有没有好点儿?"
"好多了。"雨舒说了一句,转身去吩咐小厨房准备晚饭,到了饭菜摆上桌的时候,雨舒忽然发觉面对满桌的饭菜忽然失去了食欲,可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很饿,可就是没有胃口,强吃了两口后竟是忍不住又要呕吐起来。
雨舒这举动惊的院中粗使的婆子和年龄大一些知人事的婢女都纷纷拿怪异鄙视的眼神望着她,让沉稳淡定的她差点暴怒大吼: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有喜了,不是!
周闫宁才一离开,李秋艳就恶狠狠的看了那绿影一眼,"那个雨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没有失去嗅觉?"
绿影瑟缩了一下,小声回道:"许是她进去的晚,那香的效用已经没有了……"
李秋艳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红影怎么样了?那些香膏可够用?"
红影现在不跟在李秋艳身边了,专门在密室配药,整日里不见天日。
提到红影,绿影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她与红影虽不是亲生姐妹,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接受苛严的训练,一百多个姐妹,从那种人间炼狱的训练场中活着出来的只有她俩,虽然她经常与红影争风吃醋一较高下,可看到红影瘦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副皮包骨头李秋艳依然不肯放过她的模样,绿影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觉。
她立刻垂首遮住眼中的情绪,"红影正在提纯,香膏的数量虽然很多,可是金猊香的含量太少,目前也不过才提取了一小部分,离主子需要的相差甚远……"
"那就给我加紧提纯,这些天你别跟着我了,去帮红影,让蓝影跟着我。"金猊香是李秋艳除去恶臭的最